83.让你哭都哭不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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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渺来找席铮的一个小时之前。
席铮忙完公司的事情，开车回到KTV。他看到办公室的门口站着一个瘦小的身影，从远处看还以为是肖渺。他惊喜地快步上前：“小渺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然而话还没说完，少年抬起头看着他，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局促道：“席叔叔……”
虽然肖亦的五官和肖渺有六七分相像，但是他的脸要更圆一些、还有些许的婴儿肥，眉眼显得更加青涩稚气。
席铮皱起眉头：“肖亦？”
肖亦低下头，手指不安地搅动着校服的衣角。
“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，有什么事吗？”席铮一边用钥匙打开门，一边问道。
肖亦依然没有没说话。
席铮有些不耐烦了：“你要进来说话，还是……”
肖亦终于鼓足勇气似的，深吸一口气、猛地抬起头：“席叔叔，你可不可以放过我哥？”
席铮一愣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肖亦一张小脸微微涨红，提高了声音：“我说，你可不可以放过……”
周围路过的人纷纷投过来好奇的目光，席铮沉着脸推开门，命令道：“先进来。”
肖亦抿抿嘴，迟疑片刻、最终还是跟在席铮身后走了进去。
席铮锁上门，慢条斯理地脱下衬衫外衣挂在衣架上，又拿过茶叶罐、把茶叶洒在杯子里，这才缓缓开口道：“什么叫放过你哥？”
肖亦小声地吞吞吐吐道：“我哥……他和容凛分手了，现在也没有找到新的工作，他现在状态很差。你借我们那三万块钱……”
席铮打断他：“你的意思是，让我多宽限他几天是吗？”
肖亦摇摇头，艰难道：“不是，我是想、想……”他憋了半天，还是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。
“你不想还了？”席铮沉下一张脸，冷声道：“你搞清楚，我不是做慈善的，我的钱也不是白捡来的。”
肖亦低头看着脚尖，手紧紧地扯着自己校服的衣角、指节都泛起青白的颜色。他几乎是一字一字从喉咙里挤出来：“我可以……代替我哥……”
席铮先是愕然，随后忍俊不禁地勾起唇角来，满眼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少年：“你要代替他，和我签署那份‘包养’协议？”
肖亦睫毛不安地颤抖着，胸口剧烈起伏，声音战战兢兢：“……嗯。”
席铮道：“签这个协议，就意味着我需要你来陪我的时候，你要随叫随到。”
肖亦点头：“我知道。”
席铮镜片后一双微微上挑的眼里笑意更甚，他一手搭上少年瘦削的肩膀，俯下身，凑在少年耳边、用暧昧的语气缓缓道：“那你知道……，这个“陪”的内容是什么吗？”
男人潮热的鼻息洒落在耳畔，肖亦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，耳尖泛起淡淡的红色，他低着头想要躲避男人的气息，不安道：“我、我不知道……”
席铮放过了他，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，忽然道：“你怕疼吗？”
肖亦一愣。
“我有必要告诉你，我喜欢一些角色扮演。”席铮道，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沙哑：“在平时我们可以是平等的朋友。但是一旦进入过程，我需要的是……完全的服从。”
他顿了顿，看向肖亦：“你听懂了吗？”
肖亦满脸懵懂地摇摇头。
席铮打开酒柜，柜子分为前后两层。前面一层摆着各种琳琅满目的名酒。把前面一层打开，第二层在肖亦面前展露无疑。
肖亦瞬间愕然地瞪大眼睛，足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、柜子里这些形状各异的工具是用来做什么的。他面红耳赤、结结巴巴：“你这个……变态……”
席铮弯唇笑道：“现在，你还要签这份协议吗？”
肖亦一脸茫然地看着他，似乎还没从刚刚的震惊里反应过来。席铮本来就是故意逗弄肖亦，看着他这副样子，心里更觉得有趣。他干脆把协议拿出来递到肖亦面前，用调笑的口吻道：“虽然我还是对你哥更感兴趣，但是你如果一定要主动送上门来，我也没理由拒绝。”
肖亦恍惚地接过纸笔，颤抖着手、在签名的空白处一笔一笔地签下一个“肖”字。笔尖顿住不动了，他一张小脸皱着、肩膀微微颤抖，几乎快要哭出来了。
“怎么，反悔了？”席铮笑着道：“或许我们可以先试一次。如果你能让我满意，那你们欠我那三万……我可以一笔勾销。”
听到“一笔勾销”四个字，肖亦动作顿时僵了一下，他满脸的惶恐、却还是急促道：“真、真的可以吗？那你不许反悔！”
“不反悔。”席铮好笑道，他坐到沙发上，对肖亦扬扬下巴：“你自己脱？”
少年眼里闪动着点点泪花，一张小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害怕，却还是依着席铮的话、慢吞吞地把校服外套一点点脱下来。他里面是一件单薄的短袖，他手攥住衣摆，动作僵住了、带着哭腔道：“还、还要继续吗……”
看着少年满脸通红的纯情模样，席铮好笑地对他勾勾手指：“你过来。”
肖亦一小步一小步地走近，席铮起身、从柜子的挂壁上取过一把金色的小手铐，一把捉住在少年纤细的手腕、“咔哒”一声扣了上去。
肖亦本能地缩了缩手、没抽出来，他张大眼睛，傻愣愣地任凭男人把自己的双手铐在一起。
席铮又从柜子里挑出一条鞭子，轻挑眉梢、不紧不慢道：“既然你是第一次，我怕大号的你受不了。就先用最小型号的吧，怎么样？”
肖亦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。他屏住呼吸，眼看男人高大的身形笼罩下来。一双幼圆的眼睛因为惊恐而瞪大。在男人的手去掀开他衣摆的时候，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，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。
席铮停下了动作，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，似笑非笑地看着少年的反应。
“不行，我不干了！放我走，呜……”肖亦一边嗷嗷地大哭着，一边手脚并用地拼命挣扎起来。
席铮故意道：“现在不干了，会不会有点儿晚了？”
他说着，一手捉住少年下巴、俯下身作势要吻上去去。少年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，对着席铮“咣”地一头撞了过去。席铮额头被撞得生疼、眼镜也又被撞歪了，他没好气道：“你……”
少年一张小脸哭得涕泪纵横：“放开我，求你了……”
被他这么一闹，席铮也没了再逗弄他的兴致。他解开了手铐，肖亦一把推开他，连掉在地上的校服外套都来不及捡，扭头撒腿就跑。
席铮眯着眼看着肖亦的背影，有些恼火。他本来就对这个稚气未脱的小孩儿不感兴趣，只是想着要逗逗他，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是着么不禁逗。
他揉着被磕痛的额头，一边把第二层柜子合上，若无其事地回到办公桌后面，开始处理手边的一沓文件。
没一会儿，肖渺敲响了门。
……
从席铮那里出来，肖渺走在傍晚的街道上，有些恍惚。
刚刚他在席铮那里喝了两杯酒，是小度数的果酒。但他一直是不怎么会喝酒的，所以酒劲儿还是渐渐地有些上头。
……他怎么也没想到，容非彦和肖云琛之间居然发生过那样的事情，难怪，容非彦会那么厌恶自己。
肖渺颓然地一路走着，也不知走了多久，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容凛所住的医院门口。
他呆呆地站在门口，不敢进去、也不舍得离开。
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，肖渺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，他回过头，只看见容凛腿上打着石膏、拄着拐杖，正在司云依的搀扶下，和她有说有笑地向医院大门走去。
容凛不经意地一偏头，对上肖渺怔忡的目光。
他愣了两三秒，随后当作没看见似的别过眼，和司云依一起走进了自动门。
回到病房，容凛看看表、对司云依道：“现在也不早了，你快回去吧。一会儿天色就暗了，不安全。”
司云依一愣：“可是，你刚刚不是还说要我再陪你一会儿？”
“是啊，但是……”容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：“我现在困了，想睡觉了。”
“呵，我就知道，明明就是赶我走，还装模作样关心我！”司云依嗔怒地瞪他一眼：“那我先走了，明天见！”
容凛道：“路上小心。”
司云依走了没一会儿，容凛从门缝里看着门外那道被走廊灯光拖长的身影，提高了声音道：“喂，我说，你还要在外面偷看多久啊？”
门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，容凛知道按那个少年的性格肯定是要逃跑，他大喝一声：“别跑，进来！”
脚步声停了下来，随后门被缓缓推开一小条缝。
容凛命令道：“进来，把门关上。”
少年乖乖地依言照做。
“你怎么又来了，”容凛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低着头、一脸做错事的表情的少年：“你知不知道，如果让容非彦知道你在这儿的话……”
肖渺嘴唇动了动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容凛一听这三个字，心里立刻就窜上一阵怒火。他绷起一张脸道：“虽然咱俩算是分手了，但按照我这脾气，我要是现在能站起来，我肯定把你狠狠地按在这张病床上，办到你哭都哭不出来。”
肖渺低着头不说话。
容凛抽抽鼻子，闻到一阵淡淡的酒香。他看着少年脸颊上两抹不自然的醺红色，愕然道：“你喝酒了？”author_say咳咳咳，下一章！高能！懂？
以及，默默问一句，有没有宝贝儿对席抖S和小亦的道具play有兴趣……有的话我就安排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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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话还没说完，少年抬起头看着他，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局促道：“席叔叔……”
虽然肖亦的五官和肖渺有六七分相像，但是他的脸要更圆一些、还有些许的婴儿肥，眉眼显得更加青涩稚气。
席铮皱起眉头：“肖亦？”
肖亦低下头，手指不安地搅动着校服的衣角。
“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，有什么事吗？”席铮一边用钥匙打开门，一边问道。
肖亦依然没有没说话。
席铮有些不耐烦了：“你要进来说话，还是……”
肖亦终于鼓足勇气似的，深吸一口气、猛地抬起头：“席叔叔，你可不可以放过我哥？”
席铮一愣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肖亦一张小脸微微涨红，提高了声音：“我说，你可不可以放过……”
周围路过的人纷纷投过来好奇的目光，席铮沉着脸推开门，命令道：“先进来。”
肖亦抿抿嘴，迟疑片刻、最终还是跟在席铮身后走了进去。
席铮锁上门，慢条斯理地脱下衬衫外衣挂在衣架上，又拿过茶叶罐、把茶叶洒在杯子里，这才缓缓开口道：“什么叫放过你哥？”
肖亦小声地吞吞吐吐道：“我哥……他和容凛分手了，现在也没有找到新的工作，他现在状态很差。你借我们那三万块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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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亦摇摇头，艰难道：“不是，我是想、想……”他憋了半天，还是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。
“你不想还了？”席铮沉下一张脸，冷声道：“你搞清楚，我不是做慈善的，我的钱也不是白捡来的。”
肖亦低头看着脚尖，手紧紧地扯着自己校服的衣角、指节都泛起青白的颜色。他几乎是一字一字从喉咙里挤出来：“我可以……代替我哥……”
席铮先是愕然，随后忍俊不禁地勾起唇角来，满眼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少年：“你要代替他，和我签署那份‘包养’协议？”
肖亦睫毛不安地颤抖着，胸口剧烈起伏，声音战战兢兢：“……嗯。”
席铮道：“签这个协议，就意味着我需要你来陪我的时候，你要随叫随到。”
肖亦点头：“我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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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铮放过了他，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，忽然道：“你怕疼吗？”
肖亦一愣。
“我有必要告诉你，我喜欢一些角色扮演。”席铮道，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沙哑：“在平时我们可以是平等的朋友。但是一旦进入过程，我需要的是……完全的服从。”
他顿了顿，看向肖亦：“你听懂了吗？”
肖亦满脸懵懂地摇摇头。
席铮打开酒柜，柜子分为前后两层。前面一层摆着各种琳琅满目的名酒。把前面一层打开，第二层在肖亦面前展露无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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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亦一脸茫然地看着他，似乎还没从刚刚的震惊里反应过来。席铮本来就是故意逗弄肖亦，看着他这副样子，心里更觉得有趣。他干脆把协议拿出来递到肖亦面前，用调笑的口吻道：“虽然我还是对你哥更感兴趣，但是你如果一定要主动送上门来，我也没理由拒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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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，反悔了？”席铮笑着道：“或许我们可以先试一次。如果你能让我满意，那你们欠我那三万……我可以一笔勾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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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亦本能地缩了缩手、没抽出来，他张大眼睛，傻愣愣地任凭男人把自己的双手铐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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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亦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。他屏住呼吸，眼看男人高大的身形笼罩下来。一双幼圆的眼睛因为惊恐而瞪大。在男人的手去掀开他衣摆的时候，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，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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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他在席铮那里喝了两杯酒，是小度数的果酒。但他一直是不怎么会喝酒的，所以酒劲儿还是渐渐地有些上头。
……他怎么也没想到，容非彦和肖云琛之间居然发生过那样的事情，难怪，容非彦会那么厌恶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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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凛不经意地一偏头，对上肖渺怔忡的目光。
他愣了两三秒，随后当作没看见似的别过眼，和司云依一起走进了自动门。
回到病房，容凛看看表、对司云依道：“现在也不早了，你快回去吧。一会儿天色就暗了，不安全。”
司云依一愣：“可是，你刚刚不是还说要我再陪你一会儿？”
“是啊，但是……”容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：“我现在困了，想睡觉了。”
“呵，我就知道，明明就是赶我走，还装模作样关心我！”司云依嗔怒地瞪他一眼：“那我先走了，明天见！”
容凛道：“路上小心。”
司云依走了没一会儿，容凛从门缝里看着门外那道被走廊灯光拖长的身影，提高了声音道：“喂，我说，你还要在外面偷看多久啊？”
门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，容凛知道按那个少年的性格肯定是要逃跑，他大喝一声：“别跑，进来！”
脚步声停了下来，随后门被缓缓推开一小条缝。
容凛命令道：“进来，把门关上。”
少年乖乖地依言照做。
“你怎么又来了，”容凛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低着头、一脸做错事的表情的少年：“你知不知道，如果让容非彦知道你在这儿的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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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凛一听这三个字，心里立刻就窜上一阵怒火。他绷起一张脸道：“虽然咱俩算是分手了，但按照我这脾气，我要是现在能站起来，我肯定把你狠狠地按在这张病床上，办到你哭都哭不出来。”
肖渺低着头不说话。
容凛抽抽鼻子，闻到一阵淡淡的酒香。他看着少年脸颊上两抹不自然的醺红色，愕然道：“你喝酒了？”author_say咳咳咳，下一章！高能！懂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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