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章 手头宽裕不？
她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虽然有些不讨喜，但是她的顾虑比较万全。
孟毓现在是想让她能多教一些东西给卉姐儿，不说什么高端的刺绣技巧，至少入门启蒙不能含糊。
细细比对，她是亏的。
不过她也懒得计较，以后她还有更好的技法给卉姐儿。
“可以，那就立个字据吧，顺便把整体的制作流程也都写上。”孟毓大大方方的应下了。
这场面倒显得小刘氏愈发小气了。
不过她也习惯了，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大方的人家，如今为了以后少点麻烦，作点那就作吧。
“好，我去二嫂家里看看还有没有纸笔。”
小刘氏掩住心底的雀跃，赶紧去找张氏借了纸笔，毛笔的毛都呲了，不过还能用。
她写了公话，又写了制作流程，然后拿给孟毓签字。
孟毓看了下她的字迹，娟秀小楷，想必家里条件也是不错的，怎么就嫁给了赵君波？
“弟妹要是不会写字的话，摁手印也行的，就是家里没印泥，只能委屈你用墨汁了。”小刘氏看她迟迟不下手，才意识到她可能不会写字。
孟毓脸色一红。
原主是识字的，但是没写过。
她是认得几个繁体字，也不会写，现在拿着笔，只能硬着头皮写了两个鬼画符。
小刘氏看的尴尬极了。
“要不，我再按个手印。”孟毓放下笔，补充道。
“好，弟妹是个敞亮的，以后一定可以成大事！”小刘氏拿了字据吹干，小心的叠放收好，现在丝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，同她说着好话。
孟毓也带着笑，“我一介女流能干什么大事，不就想着儿子成才，闺女将来能找个好人家罢了。”
小刘氏抓着她的手，低声说道，“你大可往好处想，日后松哥儿柏哥儿都考取功名，再为你请个诰命来，那你可就不是白身了，比起什么狗屁的贞节牌坊，还是诰命加身更能让你流芳后世啊。”
这番体己的话说出来，孟毓能感觉两人的气氛立刻就变了。
从普通的妯娌，变成了闺中密友一般。
女人之间的友谊，果然还是用秘密来交换的吗？
“诰命加身我就不敢想了，他们哥俩能顺利考个举人我便谢谢祖宗保佑了。”孟毓谦虚的回道，并不敢接她的话。
小刘氏却不这么想，“松哥儿那么聪明，一定会高中的，只求弟妹发迹之后，别忘了我们这些姊妹才好。”
孟毓本来还想把手抽出来，听到这话也没敢动作。
“哪能啊，咱们到死都是一家人，别说这种话。”孟毓不太喜欢这种客套，但也耐着性子回了。
小刘氏听出她的敷衍，面上也没改变，日子还长着呢，她可以慢慢处。
“你看我就太见外了，平时在屋子里绣花制衣的跟你们没打好关系，所以才这样忐忑，以后啊咱们慢慢处就是。我也不是难相与的，弟妹也是个痛快人，咱们以后肯定会处的跟亲姊妹一样的。”
亲姊妹送东西出去还要立字据？
孟毓对她的脸皮厚度有了新的认知。
突然觉得张氏都比她可爱。
看着天色晚了，孟毓正打算开口回去呢，小刘氏又为难似的开了口。
“不知道弟妹卖鸡蛋挣了那么多银子，手头宽裕不？”
孟毓眉毛一挑，心里只觉她是打算空手套白狼，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。
“没什么钱的，松哥去考试都给他做盘缠了。”孟毓尬笑着，暗示里面推辞掉了。
小刘氏瘦削的肩膀一垮，那股劲头立刻松懈下来了，“我这手头也不富裕，君波在城里不过是个监市，没几个钱，他花钱惯了，这些年根本没攒下来多少。没本钱，我这十字绣可怎么开始啊？”
淦！
孟毓不想接话了。
“唉，嫂子可以跟爹说说，借一点本钱的。”说着朝卉姐儿招了招手，“嫂子先忙，我得赶紧回去做饭了，松哥儿他们快下学了。”
卉姐儿刚听到三大娘说银子的事儿，心里已经有数了，见娘亲招手，动作飞快。
娘俩一点停顿都没有，一溜烟的跑了。
小刘氏咬咬唇，怨怼的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……
自从松哥儿考了府试第一，孟毓在村里的日子又平静了下来。
至少现在议论她的重点都从杀人变成了案首的娘亲，未来状元的娘亲。
孟毓浑不在意，重心都放在了皮蛋和被灵泉水灌溉的植物上。
院子里的植株长得都很结实，葡萄藤更是短短半月爬满了架子，孟毓现在对他们的果子是满心期待的。
日子到了，孟毓便又把皮蛋都捡了出来，一大早便背着筐子进城去了。
赶着初一十五搭车就很便利，要是遇到不讲究的，孟毓便给几文钱做车费，不白白占便宜。
刚到醉仙居后门，之前的小伙计早早的站门口等着她了。
一看到她的身影，着急忙慌的上前帮她卸了筐子背到自己身上。
“哎哟我的大嫂子，今儿天一亮掌柜的就让我在这等着你了，怎的这个时辰才到哟，店里的皮蛋早就卖光了，等的人直上火。”
边说边把她拽进了院子，丝毫不顾那些排队送菜的人。
孟毓听他吐槽着，心里还挺高兴。
这说明她的皮蛋卖的是真火热，不是虚的！
进了厢房，小伙计立刻去请了掌柜的，还不忘给她奉茶。
“赵大嫂可真是让我好等！”人没进门，声音先到，掌柜的朗声同她玩笑。
孟毓起身见礼，“奇货可居嘛，也不怕晚的这两天。”
“唉，道理我都懂，但是外面那群饕餮老爷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，我一说限量供应，没货了，差点把我的醉仙居给掀了。”掌柜的满脸笑意，看着并没有说的那么苦恼。
“细水长流不是，银子也不是一天就赚够的。”孟毓也和气的同他客套，“这里有一百多个皮蛋，您数数吧。”
掌柜的大手一挥，“不用，咱们都签了契书的，你也不会诓我，直接拿去厨房吧，另外赶紧派人给今天预定好的几家送消息，就说皮蛋到了，不时便会送到府上。”
伙计得了命令赶紧办事。
“还是数数吧，虽然你信得过我，但也要走个流程，面免得以后攀扯不清。”
做生意就是做生意，一切都得放到台面上来讲清楚才行。
“好。”掌柜的指挥接她的小伙计数了一遍。
“掌柜的，共计一百二。”
看着掌柜的一脸疑惑，孟毓含笑解释道，“我怕皮蛋保存出问题，给您二十备用，算是从那二钱的辛苦费里出的。”
“好！好！”掌柜的想到这一层面，对她备用很是受用，“做生意便应该像赵大嫂这般，和气生财，信誉为重！受教了。”
掌柜的虽然嘴上说着场面话，心里反倒有些瞧不上，不过这到底是自己占便宜，也无不可。
“算不上，不过是想跟掌柜的做长久的生意往来，要是合适的话，后面机会合适，我也可以帮您开发新的品类。”
孟毓深谙商人逐利的本质，所以这才第二次就抛了个饵料出来，好钓着他。
“那梅某就先谢谢赵大嫂了！日后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可得先想着我们醉仙居。”掌柜的说着还起身冲她做了个揖。
孟毓也赶紧起身还礼，这繁复的礼节真让人头大。
索性掌柜的比较痛快，八两二钱银子早就准备好了，银货两清孟毓便打道回府。这次她还是顺路去陈记买了些点心，食盐碱面也都一并买了许多。
路上没再遇到赵君波，心里还算痛快。
难得遇到了卖兔子的猎人，那白色的皮毛还算鲜亮，又是母兔子，孟毓咬咬牙，九钱银子买下了。
兔子的繁殖能力不是一般的强，为了给她配种，还得买只公的……
孟毓心塞，看着那老得都不怎么动弹的灰兔子，没得选了。
八两二钱银子，到手便花销了二两四钱。
为了给家里三个小的改善伙食，又买了八钱的半只烤鸭，闻着还挺香的，也是馋的没法了。
东西都买齐了，孟毓这才回去。
等到了家，还没到晌午，午饭来得及。
先给两只兔子喂了灵泉水，她这才进厨房做些薄饼，切些葱丝姜丝来，配着家里腌的豆酱卷烤鸭吃。
小米粥也放了几颗蔗糖熬得浓稠馥郁，空气中散发着一股甜腻腻的香味。
明柏刚到家就被饭菜的香味勾得馋虫都上来了，鹅大哥都没看，直奔厨房。
“娘，中午做的什么呀？这么香！”
“面饼卷烤鸭，赶紧的，去你爷爷那里把卉姐儿带回来，就说今天休息半天，下午也不去了。”
“我去吧，娘。”明松怕他说漏嘴了，家里吃独食也不给爷奶送点，到时候又免不了他娘背后被人说。
孟毓点点头，“快点哈，柏哥儿都等不及了。”
柏哥儿不高兴的嘟着嘴，馋的不停咽口水，“我就是再馋也等得到妹妹回来再吃的。”
“我知道呀，但是娘饿了，所以想早点开饭嘛。”孟毓把饭菜端到堂屋，喊他去看圈里的兔子。
一听还有新宠物，吃的顿时抛到脑后了。
“娘，这灰兔子的毛好丑啊。”柏哥儿一脸嫌弃。
跟皎皎白雪一般的白兔子和姿态骄傲的大鹅比起来，它真的难以入眼了。
孟毓也没办法，为了配种嘛。
“怎么可以以貌取人呢，这灰兔子能活到现在，就算没点逃命的本事，那也是命好的，只不过老了才被猎人逮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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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有些不讨喜，但是她的顾虑比较万全。
孟毓现在是想让她能多教一些东西给卉姐儿，不说什么高端的刺绣技巧，至少入门启蒙不能含糊。
细细比对，她是亏的。
不过她也懒得计较，以后她还有更好的技法给卉姐儿。
“可以，那就立个字据吧，顺便把整体的制作流程也都写上。”孟毓大大方方的应下了。
这场面倒显得小刘氏愈发小气了。
不过她也习惯了，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大方的人家，如今为了以后少点麻烦，作点那就作吧。
“好，我去二嫂家里看看还有没有纸笔。”
小刘氏掩住心底的雀跃，赶紧去找张氏借了纸笔，毛笔的毛都呲了，不过还能用。
她写了公话，又写了制作流程，然后拿给孟毓签字。
孟毓看了下她的字迹，娟秀小楷，想必家里条件也是不错的，怎么就嫁给了赵君波？
“弟妹要是不会写字的话，摁手印也行的，就是家里没印泥，只能委屈你用墨汁了。”小刘氏看她迟迟不下手，才意识到她可能不会写字。
孟毓脸色一红。
原主是识字的，但是没写过。
她是认得几个繁体字，也不会写，现在拿着笔，只能硬着头皮写了两个鬼画符。
小刘氏看的尴尬极了。
“要不，我再按个手印。”孟毓放下笔，补充道。
“好，弟妹是个敞亮的，以后一定可以成大事！”小刘氏拿了字据吹干，小心的叠放收好，现在丝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，同她说着好话。
孟毓也带着笑，“我一介女流能干什么大事，不就想着儿子成才，闺女将来能找个好人家罢了。”
小刘氏抓着她的手，低声说道，“你大可往好处想，日后松哥儿柏哥儿都考取功名，再为你请个诰命来，那你可就不是白身了，比起什么狗屁的贞节牌坊，还是诰命加身更能让你流芳后世啊。”
这番体己的话说出来，孟毓能感觉两人的气氛立刻就变了。
从普通的妯娌，变成了闺中密友一般。
女人之间的友谊，果然还是用秘密来交换的吗？
“诰命加身我就不敢想了，他们哥俩能顺利考个举人我便谢谢祖宗保佑了。”孟毓谦虚的回道，并不敢接她的话。
小刘氏却不这么想，“松哥儿那么聪明，一定会高中的，只求弟妹发迹之后，别忘了我们这些姊妹才好。”
孟毓本来还想把手抽出来，听到这话也没敢动作。
“哪能啊，咱们到死都是一家人，别说这种话。”孟毓不太喜欢这种客套，但也耐着性子回了。
小刘氏听出她的敷衍，面上也没改变，日子还长着呢，她可以慢慢处。
“你看我就太见外了，平时在屋子里绣花制衣的跟你们没打好关系，所以才这样忐忑，以后啊咱们慢慢处就是。我也不是难相与的，弟妹也是个痛快人，咱们以后肯定会处的跟亲姊妹一样的。”
亲姊妹送东西出去还要立字据？
孟毓对她的脸皮厚度有了新的认知。
突然觉得张氏都比她可爱。
看着天色晚了，孟毓正打算开口回去呢，小刘氏又为难似的开了口。
“不知道弟妹卖鸡蛋挣了那么多银子，手头宽裕不？”
孟毓眉毛一挑，心里只觉她是打算空手套白狼，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。
“没什么钱的，松哥去考试都给他做盘缠了。”孟毓尬笑着，暗示里面推辞掉了。
小刘氏瘦削的肩膀一垮，那股劲头立刻松懈下来了，“我这手头也不富裕，君波在城里不过是个监市，没几个钱，他花钱惯了，这些年根本没攒下来多少。没本钱，我这十字绣可怎么开始啊？”
淦！
孟毓不想接话了。
“唉，嫂子可以跟爹说说，借一点本钱的。”说着朝卉姐儿招了招手，“嫂子先忙，我得赶紧回去做饭了，松哥儿他们快下学了。”
卉姐儿刚听到三大娘说银子的事儿，心里已经有数了，见娘亲招手，动作飞快。
娘俩一点停顿都没有，一溜烟的跑了。
小刘氏咬咬唇，怨怼的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……
自从松哥儿考了府试第一，孟毓在村里的日子又平静了下来。
至少现在议论她的重点都从杀人变成了案首的娘亲，未来状元的娘亲。
孟毓浑不在意，重心都放在了皮蛋和被灵泉水灌溉的植物上。
院子里的植株长得都很结实，葡萄藤更是短短半月爬满了架子，孟毓现在对他们的果子是满心期待的。
日子到了，孟毓便又把皮蛋都捡了出来，一大早便背着筐子进城去了。
赶着初一十五搭车就很便利，要是遇到不讲究的，孟毓便给几文钱做车费，不白白占便宜。
刚到醉仙居后门，之前的小伙计早早的站门口等着她了。
一看到她的身影，着急忙慌的上前帮她卸了筐子背到自己身上。
“哎哟我的大嫂子，今儿天一亮掌柜的就让我在这等着你了，怎的这个时辰才到哟，店里的皮蛋早就卖光了，等的人直上火。”
边说边把她拽进了院子，丝毫不顾那些排队送菜的人。
孟毓听他吐槽着，心里还挺高兴。
这说明她的皮蛋卖的是真火热，不是虚的！
进了厢房，小伙计立刻去请了掌柜的，还不忘给她奉茶。
“赵大嫂可真是让我好等！”人没进门，声音先到，掌柜的朗声同她玩笑。
孟毓起身见礼，“奇货可居嘛，也不怕晚的这两天。”
“唉，道理我都懂，但是外面那群饕餮老爷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，我一说限量供应，没货了，差点把我的醉仙居给掀了。”掌柜的满脸笑意，看着并没有说的那么苦恼。
“细水长流不是，银子也不是一天就赚够的。”孟毓也和气的同他客套，“这里有一百多个皮蛋，您数数吧。”
掌柜的大手一挥，“不用，咱们都签了契书的，你也不会诓我，直接拿去厨房吧，另外赶紧派人给今天预定好的几家送消息，就说皮蛋到了，不时便会送到府上。”
伙计得了命令赶紧办事。
“还是数数吧，虽然你信得过我，但也要走个流程，面免得以后攀扯不清。”
做生意就是做生意，一切都得放到台面上来讲清楚才行。
“好。”掌柜的指挥接她的小伙计数了一遍。
“掌柜的，共计一百二。”
看着掌柜的一脸疑惑，孟毓含笑解释道，“我怕皮蛋保存出问题，给您二十备用，算是从那二钱的辛苦费里出的。”
“好！好！”掌柜的想到这一层面，对她备用很是受用，“做生意便应该像赵大嫂这般，和气生财，信誉为重！受教了。”
掌柜的虽然嘴上说着场面话，心里反倒有些瞧不上，不过这到底是自己占便宜，也无不可。
“算不上，不过是想跟掌柜的做长久的生意往来，要是合适的话，后面机会合适，我也可以帮您开发新的品类。”
孟毓深谙商人逐利的本质，所以这才第二次就抛了个饵料出来，好钓着他。
“那梅某就先谢谢赵大嫂了！日后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可得先想着我们醉仙居。”掌柜的说着还起身冲她做了个揖。
孟毓也赶紧起身还礼，这繁复的礼节真让人头大。
索性掌柜的比较痛快，八两二钱银子早就准备好了，银货两清孟毓便打道回府。这次她还是顺路去陈记买了些点心，食盐碱面也都一并买了许多。
路上没再遇到赵君波，心里还算痛快。
难得遇到了卖兔子的猎人，那白色的皮毛还算鲜亮，又是母兔子，孟毓咬咬牙，九钱银子买下了。
兔子的繁殖能力不是一般的强，为了给她配种，还得买只公的……
孟毓心塞，看着那老得都不怎么动弹的灰兔子，没得选了。
八两二钱银子，到手便花销了二两四钱。
为了给家里三个小的改善伙食，又买了八钱的半只烤鸭，闻着还挺香的，也是馋的没法了。
东西都买齐了，孟毓这才回去。
等到了家，还没到晌午，午饭来得及。
先给两只兔子喂了灵泉水，她这才进厨房做些薄饼，切些葱丝姜丝来，配着家里腌的豆酱卷烤鸭吃。
小米粥也放了几颗蔗糖熬得浓稠馥郁，空气中散发着一股甜腻腻的香味。
明柏刚到家就被饭菜的香味勾得馋虫都上来了，鹅大哥都没看，直奔厨房。
“娘，中午做的什么呀？这么香！”
“面饼卷烤鸭，赶紧的，去你爷爷那里把卉姐儿带回来，就说今天休息半天，下午也不去了。”
“我去吧，娘。”明松怕他说漏嘴了，家里吃独食也不给爷奶送点，到时候又免不了他娘背后被人说。
孟毓点点头，“快点哈，柏哥儿都等不及了。”
柏哥儿不高兴的嘟着嘴，馋的不停咽口水，“我就是再馋也等得到妹妹回来再吃的。”
“我知道呀，但是娘饿了，所以想早点开饭嘛。”孟毓把饭菜端到堂屋，喊他去看圈里的兔子。
一听还有新宠物，吃的顿时抛到脑后了。
“娘，这灰兔子的毛好丑啊。”柏哥儿一脸嫌弃。
跟皎皎白雪一般的白兔子和姿态骄傲的大鹅比起来，它真的难以入眼了。
孟毓也没办法，为了配种嘛。
“怎么可以以貌取人呢，这灰兔子能活到现在，就算没点逃命的本事，那也是命好的，只不过老了才被猎人逮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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