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六章 改革开放
秦淮茹瞬间脸上血色荡然无存，她最大的指望可就是这个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了。
好不容易熬出头，这要是断绝关系，谁来养她老啊？
挣扎考虑再三，秦淮茹咬咬牙道：“那好吧，棒梗，妈答应你。”
棒梗顿时转忧为喜,道：“妈，您放心，我只要进了轧钢厂，肯定记着您的大恩大德，以后工资一半都往家里交，孝顺您养老！”
秦淮茹叹道：“那我去联系徐医生吧。”
棒梗心中大喜,看着秦淮茹去了医生办公室,心中长长的松了口气,一溜烟就来到走廊边上，苏辞还没走呢。
他忍痛掏出两百块钱，递给苏辞：“苏叔，全靠您安排了。”
“放心，保准把话带到，谁也不会乱嚼舌根的，明天上午，所有人都会到齐，你的事情也能有准信！”
苏辞不客气的收下两百块钱，不用想也知道，肯定是棒梗偷拿的家里存钱，很可能就是贾张氏的养老金。
否则这么大笔钱，想要抠出来，棒梗可不得求爷爷告奶奶的拖他十天半个月才能熬出来,为了快刀斩乱麻,棒梗也是顾不上这么多了。
反正才两百块钱，小半年就赚回来了！
相比之下,还是工作更重要！
至于东窗事发,他也不怕，反正奶奶和妈妈都得靠他养老，养老金还不是给他留着的？提前预支一点合情合理啊！生米煮成熟饭再说！
你说这是不是巧了，秦淮茹也是这么想的，她也打算来一招瞒天过海，找到徐医生，咬牙送上一份厚厚的红包，串通好这位熟人来个假手术，走个过场！
先瞒过儿子再说，等他放松防备，自己再一举把何雨柱拿下，到时候怀了身子，大不了推脱手术失败，上环没弄对地方呗！反正生米都煮成熟饭了，不愁棒梗不妥协！
真不愧是母子呢，这一手还真是祖传的。
可惜，有苏辞在，怎么可能让她如愿呢？
“大张,带好人手，把徐医生请出去。”
苏辞一声令下，大张等机修厂保卫科的人手早就待命了，分头行动，一边砸了徐医生家里的玻璃，一边派人通知徐医生。
电话铃响起，得知家里出了状况的徐医生，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手术，火急火燎的就出门去了。
当秦淮茹被推进手术室的的时候，心中还暗自得意骗过了棒梗呢，不过等麻醉师往她身上打麻药的时候，她察觉出不对劲来了。
不是说走个过场么，怎么还给她上麻药了？而且面前的医生是个生面孔。
徐医生，徐医生呢？
“你是想找徐医生么？她家里临时有事，所以我来替她手术，反正就是上个环，又不是什么大手术，用不了多麻烦的。”
“？？？”
秦淮茹大惊失色
“不不不，我不上环！我要找徐医生……”
然而，她的挣扎一点儿用都没有，麻药的劲头上来了，秦淮茹的意识也越来越沉。
第二天，等秦淮茹睁开眼睛的时候。
望着那苍白的天花板，窗外传来鸟鸣声，她的意识渐渐回归，下意识的松了口气。
还好还好，原来都是一场梦啊。
那手术的经历可真吓人
“妈，您终于醒了！”
秦淮茹瞥头，看见笑的跟个大傻子似的棒梗，问道：“棒梗，你什么时候来的啊？”
“妈，您这麻药劲还没过呢？昨晚我一直守在这里啊！”
“什么？！”
秦淮茹猛地脸色一变，难道那一切都不是梦，自己真的上了环？！！
她冷不丁的坐了起-来，随即哎呦一声。
小腹疼的就像火烧似的！
“我说秦姐，您小心点啊！这刚做了手术身子骨肯定弱啊！”
何雨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，秦淮茹顿时心头咯噔一跳，一种不好的预感迅速涌上心头。
秦淮茹转头定睛一看，这才发现，身边挤满了人，各式花篮堆了一地，妇女大队的人都来了，婆婆贾张氏、苏辞、何雨柱甚至还有三位大爷。
基本上她认识的，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。
秦淮茹倒吸一口凉气，瞬间感觉天旋地转！
这么多双眼睛，亲眼见证她的社会性死亡！
这下她上环的消息，恐怕根本不可能瞒住了，光庄嫂这妇女大队的大妈们，不用半天时间，上万人的轧钢厂就得传遍了她的消息，四合院的各位长辈也门清了。“妈，您真是我亲妈！为了以身作则，上环以正清白，这下我进轧钢厂看谁还有异议？”“秦淮茹，这道德标兵锦旗和奖章非你莫属了！”“秦姐，您辛苦拉扯三个孩子长大，现在又上环明志，为丈夫守节一辈子，学习聋老太太，我们都为你的精神感动！”更离谱的是，何雨柱还亲眼见证，并且对她竖起大拇指，为其守节道德标兵点赞。秦淮茹内心疯狂咆哮，不是的，老娘才不想上环！可怜她针对何雨柱的阴谋还没等开始，就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。
更重要的是，何雨柱都知道她上环了，脑子得进多少水才会抛妻弃子的跟她好？“为什么昨晚徐医生不在？到底是怎么回事？！”秦淮茹越想越惊悚，看到苏辞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，隐约间似乎明白了什么。苏辞这时候当众拦下一位执勤医生，询问道：“麻烦问一下，这摘环的话，会有危险么？”执勤医生很奇怪的问道：“哪有上了环马上就摘的？上环对上了年纪的女性是很有好处的，能预防妇科病，还能杜绝很多癌症的隐患。”“摘环的话，存在很大风险，如果操作不当或者无菌不严格，会造成内膜炎症，宫穿孔，附件炎，甚至还有可能终身不孕不育。”“如果执意要摘除的话，建议绝经后半年到一年以上再做打算。”
众人听得不禁感觉菊花一凉，连庄嫂这些妇女大队，荤素不忌的大妈们都感觉一阵发毛，这并发症和副作用可真特么吓人。秦淮茹最后一丝希望都被掐灭了。她的确还盘算着偷偷摘环的念想来着，但是一听这医生的阐述，顿时一阵头皮发麻，也就是说摘了环，也有可能会不孕不育？！
这特么后路好像被堵死了啊！
“原来后果这么严重啊！”
苏辞一脸‘震惊’的发出惊叹
“秦姐，您为丈夫守节的勇气和决心我们大伙都见证了！实在是可歌可泣！”
庄嫂也立刻配合的说道：“这道德标兵锦旗，非你秦淮茹莫属！”
“对对对，厂里虽然有些流言蜚语的，但那都是空穴来风！”
“我们回去之后，肯定在全厂赞扬和宣传秦姐的光辉事迹！”
苏辞和庄嫂一套组合拳下来，当场打的秦淮茹七荤八素。
将那非常刺眼的锦旗挂在了病房墙壁上，奖章和退休申请表则是交给了棒梗，棒梗激动的两眼放光，借来一支钢笔，满脸期待的送到秦淮茹面前。
“妈，您该退休了。”
秦淮茹：“？？？”
气抖冷！！
这特么什么坑娘的儿子，可孝死我了！老娘肚子疼成这样，后路都给断了，你一句安慰都没有也就算了，特么的竟然还和苏辞一块逼我提前退休？！
我才四十啊！！
但是眼看棒梗那满怀期待的眼神，一屋子满满当当的熟人那看热闹的脸色，秦淮茹咬了咬牙，硬着头皮签了字。
“很好！下面我正式宣布，棒梗接替秦淮茹的指标，成为轧钢厂的正式职工！”
苏辞拍了拍棒梗的肩膀，道：“棒梗，你可得好好谢谢你妈，这可不是临时工，而是正式职工哦！当然了，一大爷和二大爷两位前辈，你也得让他们多多照顾指点。”
棒梗喜极而泣，总算让他等到这一天了！！
“对对对！苏叔说的对！”
棒梗自动忽略了感谢秦淮茹的环节，直接对易中海和刘海中讨好道。
“一大爷，二大爷！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，请你们多多指点我！”棒梗九十度鞠躬，别提多恭敬了。
这小白眼狼在既得利益面前那叫一个卑躬屈膝，等他拿到好处吃干抹净的时候，你才能看到他的本质。
秦淮茹气啊，天知道她接受提前退休这个现实费了多大的心路历程，结果自己儿子半句暖心的话都没说。
刘海中背负双手，一脸指点江山的样子：“好说！虽说我和你一大爷快退休了，不过能在退休前带带后辈也是极好的！”
易中海心思更活泛了，满脸慈爱：“大家都是一个院的邻居，说这么客气干嘛，你要是愿意，我就收你这个徒弟，退休前亲自带你学技术！”
苏辞一听，就知道这一大爷打的什么主意。有他的干涉，再加上文丽管制的严格，一大爷想让何雨柱为他养老的念头也就断了。
苏辞单纯看不惯他道貌岸然的做派，文丽则是局内人，原剧养自家奶奶那是因为人家是烈士家属，五保户！
可是你一个糟老头子非亲非故的，干嘛要养你老？
文丽在这方面态度也是非常坚决，何雨柱自然不敢违背。
所以，一大爷看到棒梗有求于他，顺势就卖了个大人情，显然是把未来养老的担子转移到棒梗身上了！
可惜啊，一大爷眼光着实不怎么好，看不出来这家伙是个白眼狼。
也对，一大爷要是眼光独具的话，也不至于小时候就一直夸赞秦淮茹家里的三个白眼狼，还怂恿何雨柱供养这些小吸血鬼，可以说，傻柱被禽家缠上，这一大爷没少打助攻。
现在投资白眼狼，未来血本无归也是纯粹他自找的。苏辞也不阻拦，干脆打个助攻。
“棒梗，一大爷难得收徒弟，你应该知道，一大爷可是八级钳工，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块钱！如果有朝一日你能出师，呵呵，前途无量啊！”
棒梗想都不想，扑通一声就跪下了：“师傅在上，请受徒弟一拜！”
一个月99块钱的工资，说不心动那是假的！！
跟易中海弄个师徒关系，一大爷不得倾囊相授，到时候他工资等级提上来了，能有多少好处？！
美好的未来在等着他呢！！
“好！好！好孩子，快起来吧。”一大爷慈眉善目的扶起棒梗，棒梗满脸尊敬和恭维，恨不能现在就给一大爷端茶递水献殷勤。
两人凑在一块儿，大有一副‘父慈子孝’的画面即视感。
两年后，七八年，夏天。
一阵从南方刮起来的春风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全国。
苏辞在报纸上看到小岗村的消息时，当机立断就去拜访了大领导，时机已经成熟了
大领导对于苏辞的到来又惊又喜，越发惊叹其精准的眼界和格局，这一场春风，竟然真的刮起来了，而且以星火燎原之势，席卷了各行各业！
“苏辞，如果你要承包的话，干嘛要选机修厂，那地方太小了，施展不开手脚，轧钢厂正合适啊，老杨也退休了，只要你愿意，明天你就去接任厂长！”
大领导对苏辞的关怀考虑的很细致。
苏辞婉拒道：“大领导，机修厂我已经有感情了，过去九年都是在那里扎根，您还是让我去机修厂吧。”
开玩笑！轧钢厂那就是个大坑，万万去不得。
且不说机修厂苏辞的十年布局到了收获的时候，不可能拱手让人徒做嫁衣。
轧钢厂国有成分太重，苏辞就算承包，也不可能具备一言九鼎的话语权，肯定会有一些大大小小的领导给他拖后腿。
更重要的是，轧钢厂的设备太过老旧，甚至有一半，是清末洋务运动剩下来的重型熔炉，老旧、耗能高，利用率低的吓人，光折旧就得填个无底洞。
（纪录片的七八年发展史更惊人，数一数二的国有厂设备落后老化眼中。）
他不可能自掏腰包补上窟窿，而引进新的生产流水线还得层层审核，等批下来了，苏辞估计就浪费三五年的时光！
轧钢厂厂长，听着风光，实际上步步都是坑！
哪像机修厂，苏辞只需要动动手指头，就能全部接盘，拥有说一不二的话语权！
大领导见劝说不动，无奈的苦笑：“那好吧！材料都准备齐全了，明天开个会走个流程就行！”
三天后，苏辞正式走马上任。
刘峰也迎来了退休的期限，苏辞再三挽留之下，同意返聘回机修厂当副厂长。
与此同时，机修厂上下员工，欢天喜地的迎接苏辞的王者归来！
尤其是曾经备受照顾的八百多名培训班毕业生，激动的手掌都拍红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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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熬出头，这要是断绝关系，谁来养她老啊？
挣扎考虑再三，秦淮茹咬咬牙道：“那好吧，棒梗，妈答应你。”
棒梗顿时转忧为喜,道：“妈，您放心，我只要进了轧钢厂，肯定记着您的大恩大德，以后工资一半都往家里交，孝顺您养老！”
秦淮茹叹道：“那我去联系徐医生吧。”
棒梗心中大喜,看着秦淮茹去了医生办公室,心中长长的松了口气,一溜烟就来到走廊边上，苏辞还没走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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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辞不客气的收下两百块钱，不用想也知道，肯定是棒梗偷拿的家里存钱，很可能就是贾张氏的养老金。
否则这么大笔钱，想要抠出来，棒梗可不得求爷爷告奶奶的拖他十天半个月才能熬出来,为了快刀斩乱麻,棒梗也是顾不上这么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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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之下,还是工作更重要！
至于东窗事发,他也不怕，反正奶奶和妈妈都得靠他养老，养老金还不是给他留着的？提前预支一点合情合理啊！生米煮成熟饭再说！
你说这是不是巧了，秦淮茹也是这么想的，她也打算来一招瞒天过海，找到徐医生，咬牙送上一份厚厚的红包，串通好这位熟人来个假手术，走个过场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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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不愧是母子呢，这一手还真是祖传的。
可惜，有苏辞在，怎么可能让她如愿呢？
“大张,带好人手，把徐医生请出去。”
苏辞一声令下，大张等机修厂保卫科的人手早就待命了，分头行动，一边砸了徐医生家里的玻璃，一边派人通知徐医生。
电话铃响起，得知家里出了状况的徐医生，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手术，火急火燎的就出门去了。
当秦淮茹被推进手术室的的时候，心中还暗自得意骗过了棒梗呢，不过等麻醉师往她身上打麻药的时候，她察觉出不对劲来了。
不是说走个过场么，怎么还给她上麻药了？而且面前的医生是个生面孔。
徐医生，徐医生呢？
“你是想找徐医生么？她家里临时有事，所以我来替她手术，反正就是上个环，又不是什么大手术，用不了多麻烦的。”
“？？？”
秦淮茹大惊失色
“不不不，我不上环！我要找徐医生……”
然而，她的挣扎一点儿用都没有，麻药的劲头上来了，秦淮茹的意识也越来越沉。
第二天，等秦淮茹睁开眼睛的时候。
望着那苍白的天花板，窗外传来鸟鸣声，她的意识渐渐回归，下意识的松了口气。
还好还好，原来都是一场梦啊。
那手术的经历可真吓人
“妈，您终于醒了！”
秦淮茹瞥头，看见笑的跟个大傻子似的棒梗，问道：“棒梗，你什么时候来的啊？”
“妈，您这麻药劲还没过呢？昨晚我一直守在这里啊！”
“什么？！”
秦淮茹猛地脸色一变，难道那一切都不是梦，自己真的上了环？！！
她冷不丁的坐了起-来，随即哎呦一声。
小腹疼的就像火烧似的！
“我说秦姐，您小心点啊！这刚做了手术身子骨肯定弱啊！”
何雨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，秦淮茹顿时心头咯噔一跳，一种不好的预感迅速涌上心头。
秦淮茹转头定睛一看，这才发现，身边挤满了人，各式花篮堆了一地，妇女大队的人都来了，婆婆贾张氏、苏辞、何雨柱甚至还有三位大爷。
基本上她认识的，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。
秦淮茹倒吸一口凉气，瞬间感觉天旋地转！
这么多双眼睛，亲眼见证她的社会性死亡！
这下她上环的消息，恐怕根本不可能瞒住了，光庄嫂这妇女大队的大妈们，不用半天时间，上万人的轧钢厂就得传遍了她的消息，四合院的各位长辈也门清了。“妈，您真是我亲妈！为了以身作则，上环以正清白，这下我进轧钢厂看谁还有异议？”“秦淮茹，这道德标兵锦旗和奖章非你莫属了！”“秦姐，您辛苦拉扯三个孩子长大，现在又上环明志，为丈夫守节一辈子，学习聋老太太，我们都为你的精神感动！”更离谱的是，何雨柱还亲眼见证，并且对她竖起大拇指，为其守节道德标兵点赞。秦淮茹内心疯狂咆哮，不是的，老娘才不想上环！可怜她针对何雨柱的阴谋还没等开始，就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。
更重要的是，何雨柱都知道她上环了，脑子得进多少水才会抛妻弃子的跟她好？“为什么昨晚徐医生不在？到底是怎么回事？！”秦淮茹越想越惊悚，看到苏辞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，隐约间似乎明白了什么。苏辞这时候当众拦下一位执勤医生，询问道：“麻烦问一下，这摘环的话，会有危险么？”执勤医生很奇怪的问道：“哪有上了环马上就摘的？上环对上了年纪的女性是很有好处的，能预防妇科病，还能杜绝很多癌症的隐患。”“摘环的话，存在很大风险，如果操作不当或者无菌不严格，会造成内膜炎症，宫穿孔，附件炎，甚至还有可能终身不孕不育。”“如果执意要摘除的话，建议绝经后半年到一年以上再做打算。”
众人听得不禁感觉菊花一凉，连庄嫂这些妇女大队，荤素不忌的大妈们都感觉一阵发毛，这并发症和副作用可真特么吓人。秦淮茹最后一丝希望都被掐灭了。她的确还盘算着偷偷摘环的念想来着，但是一听这医生的阐述，顿时一阵头皮发麻，也就是说摘了环，也有可能会不孕不育？！
这特么后路好像被堵死了啊！
“原来后果这么严重啊！”
苏辞一脸‘震惊’的发出惊叹
“秦姐，您为丈夫守节的勇气和决心我们大伙都见证了！实在是可歌可泣！”
庄嫂也立刻配合的说道：“这道德标兵锦旗，非你秦淮茹莫属！”
“对对对，厂里虽然有些流言蜚语的，但那都是空穴来风！”
“我们回去之后，肯定在全厂赞扬和宣传秦姐的光辉事迹！”
苏辞和庄嫂一套组合拳下来，当场打的秦淮茹七荤八素。
将那非常刺眼的锦旗挂在了病房墙壁上，奖章和退休申请表则是交给了棒梗，棒梗激动的两眼放光，借来一支钢笔，满脸期待的送到秦淮茹面前。
“妈，您该退休了。”
秦淮茹：“？？？”
气抖冷！！
这特么什么坑娘的儿子，可孝死我了！老娘肚子疼成这样，后路都给断了，你一句安慰都没有也就算了，特么的竟然还和苏辞一块逼我提前退休？！
我才四十啊！！
但是眼看棒梗那满怀期待的眼神，一屋子满满当当的熟人那看热闹的脸色，秦淮茹咬了咬牙，硬着头皮签了字。
“很好！下面我正式宣布，棒梗接替秦淮茹的指标，成为轧钢厂的正式职工！”
苏辞拍了拍棒梗的肩膀，道：“棒梗，你可得好好谢谢你妈，这可不是临时工，而是正式职工哦！当然了，一大爷和二大爷两位前辈，你也得让他们多多照顾指点。”
棒梗喜极而泣，总算让他等到这一天了！！
“对对对！苏叔说的对！”
棒梗自动忽略了感谢秦淮茹的环节，直接对易中海和刘海中讨好道。
“一大爷，二大爷！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，请你们多多指点我！”棒梗九十度鞠躬，别提多恭敬了。
这小白眼狼在既得利益面前那叫一个卑躬屈膝，等他拿到好处吃干抹净的时候，你才能看到他的本质。
秦淮茹气啊，天知道她接受提前退休这个现实费了多大的心路历程，结果自己儿子半句暖心的话都没说。
刘海中背负双手，一脸指点江山的样子：“好说！虽说我和你一大爷快退休了，不过能在退休前带带后辈也是极好的！”
易中海心思更活泛了，满脸慈爱：“大家都是一个院的邻居，说这么客气干嘛，你要是愿意，我就收你这个徒弟，退休前亲自带你学技术！”
苏辞一听，就知道这一大爷打的什么主意。有他的干涉，再加上文丽管制的严格，一大爷想让何雨柱为他养老的念头也就断了。
苏辞单纯看不惯他道貌岸然的做派，文丽则是局内人，原剧养自家奶奶那是因为人家是烈士家属，五保户！
可是你一个糟老头子非亲非故的，干嘛要养你老？
文丽在这方面态度也是非常坚决，何雨柱自然不敢违背。
所以，一大爷看到棒梗有求于他，顺势就卖了个大人情，显然是把未来养老的担子转移到棒梗身上了！
可惜啊，一大爷眼光着实不怎么好，看不出来这家伙是个白眼狼。
也对，一大爷要是眼光独具的话，也不至于小时候就一直夸赞秦淮茹家里的三个白眼狼，还怂恿何雨柱供养这些小吸血鬼，可以说，傻柱被禽家缠上，这一大爷没少打助攻。
现在投资白眼狼，未来血本无归也是纯粹他自找的。苏辞也不阻拦，干脆打个助攻。
“棒梗，一大爷难得收徒弟，你应该知道，一大爷可是八级钳工，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块钱！如果有朝一日你能出师，呵呵，前途无量啊！”
棒梗想都不想，扑通一声就跪下了：“师傅在上，请受徒弟一拜！”
一个月99块钱的工资，说不心动那是假的！！
跟易中海弄个师徒关系，一大爷不得倾囊相授，到时候他工资等级提上来了，能有多少好处？！
美好的未来在等着他呢！！
“好！好！好孩子，快起来吧。”一大爷慈眉善目的扶起棒梗，棒梗满脸尊敬和恭维，恨不能现在就给一大爷端茶递水献殷勤。
两人凑在一块儿，大有一副‘父慈子孝’的画面即视感。
两年后，七八年，夏天。
一阵从南方刮起来的春风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全国。
苏辞在报纸上看到小岗村的消息时，当机立断就去拜访了大领导，时机已经成熟了
大领导对于苏辞的到来又惊又喜，越发惊叹其精准的眼界和格局，这一场春风，竟然真的刮起来了，而且以星火燎原之势，席卷了各行各业！
“苏辞，如果你要承包的话，干嘛要选机修厂，那地方太小了，施展不开手脚，轧钢厂正合适啊，老杨也退休了，只要你愿意，明天你就去接任厂长！”
大领导对苏辞的关怀考虑的很细致。
苏辞婉拒道：“大领导，机修厂我已经有感情了，过去九年都是在那里扎根，您还是让我去机修厂吧。”
开玩笑！轧钢厂那就是个大坑，万万去不得。
且不说机修厂苏辞的十年布局到了收获的时候，不可能拱手让人徒做嫁衣。
轧钢厂国有成分太重，苏辞就算承包，也不可能具备一言九鼎的话语权，肯定会有一些大大小小的领导给他拖后腿。
更重要的是，轧钢厂的设备太过老旧，甚至有一半，是清末洋务运动剩下来的重型熔炉，老旧、耗能高，利用率低的吓人，光折旧就得填个无底洞。
（纪录片的七八年发展史更惊人，数一数二的国有厂设备落后老化眼中。）
他不可能自掏腰包补上窟窿，而引进新的生产流水线还得层层审核，等批下来了，苏辞估计就浪费三五年的时光！
轧钢厂厂长，听着风光，实际上步步都是坑！
哪像机修厂，苏辞只需要动动手指头，就能全部接盘，拥有说一不二的话语权！
大领导见劝说不动，无奈的苦笑：“那好吧！材料都准备齐全了，明天开个会走个流程就行！”
三天后，苏辞正式走马上任。
刘峰也迎来了退休的期限，苏辞再三挽留之下，同意返聘回机修厂当副厂长。
与此同时，机修厂上下员工，欢天喜地的迎接苏辞的王者归来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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