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5、狂士楚歌_[三国]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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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5、狂士楚歌

  经过之前的一番试探,郑平早已确认这个世界的刘备并非《三国演义》里那个仁弱得时常落泪的刘皇叔,而更接近正史上那个怒笞督邮的角色。

  哪怕与正史上的刘备有少许出入,他也绝非善茬。

  因此,在听到刘备刚才那句状似客气的客套话后,郑平不由兴味十足地看向曹操。

  刘备这招祸水东引,不知道曹操有没有心情配合。

  如果曹操之前没有在隔壁窃听;如果郑平不曾冒险救下曹丕,并且隐约表现出归属曹营的意向,那么,曹操或许会配合着演戏,怒斥

  郑平对他的不尊重。

  然而没有如果,曹操之前明知故问,拿话来噎刘备,已经代表刘备在他心中的印象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
  只见曹操疾步往郑平的方向走了两步,好似要发难。

  刘备平静地在一旁看着,见曹操走到郑平的跟前,眉目威严地……坐到了他的对面。

  刘备:……?

  曹操友好而亲切地给郑平续了一杯水:“正平,敝府的茶点可让你满意?”

  即便是刘备这样冷静自持的人,也在一刹那露出了见鬼一样的目光。

  他下意识地看向门口,太阳还好端端地挂在天上,没有出现天狗食日等奇诡的现象。

  不是说祢衡与曹操的关系很不好吗?一个击鼓骂曹,把曹操气得头风病加剧;另一个视祢衡如恼人的水蛭,放话说“杀祢衡如杀孤雀”。眼前这只友好而亲切的曹操是怎么回事?

  刘备独自悚然伤神地怀疑人生。另一边的司马懿夫妇相比之下要冷静许多。

  有曹丕的态度在先,他们虽然对曹操的反应有些惊讶,却也算不上特别惊奇。

  司马懿想到与郑平初次见面的情景。当时他虽然在装病,但也在暗中仔细观察郑平的性情与举止。再次见面时,郑平的身手出乎他的意料,与初见时刻意表现出的孱弱完全不同。

  等知道他就是兄长信中提到的祢衡,司马懿默然无语,忍不住怀疑那个狂傲无礼的模样是否也是他的伪装之一。如今根据曹操的言行,他肯定了心中的猜测,认定郑平此人极其擅长伪装,不仅如此,身手与心计亦十分了得。如非必要,绝对不能轻易招惹。

  阴差阳错之下,司马懿把祢衡的狂举当成郑平的故意所为,却正巧歪打正着,猜到某些真实,还成功避免了与郑平的争锋。

  直到多年后,他想起此时的心态与抉择,尤自觉得庆幸。

  不远处,郑平与曹操已成功达成第一轮“秀友善”的成就,等到刘备恢复原有的沉稳,郑平状似无意地点到他的名字,与刚才刘备不动声色把注意力往他身上引的行为别无二致。

  “刘将军,你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

  刘备刚从极致的震撼中回来,冷不防听见郑平叫“刘将军”,反应了片刻才意识过来是在叫自己。

  他随口应了两声,对郑平的戒心升到顶峰。

  一个不按常理出牌,还将曹操得罪死的人为何会得到曹操的另眼相看?他之前为什么提到曹丕,真的只是因为他坐的位置凑巧,顺口对他的提醒,还是别有用心,想要通过这句话达成什么目的?

  刘备在脑中不断分析所有可能,等到脑仁隐隐发痛,他仍未放松心神,戒备着一切。

  就在这时,他突然听曹操来了一句:“天下英雄,惟玄德与操耳。”

  刘备霎时一惊,差点被口水呛住。

  不等他说些什么,门外突然传来急切的脚步声。

  不一会儿,一个穿着兵服的护卫突然闯入院中,跪在竹帘前:

  “报!二公子突然吐血不止,请司空示下!”

  郑平有些惊讶曹操竟然选在这个时候发动,往刘备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
  曹操猛地站起,身形摇晃片刻,大喊道:“取我的印章,去宫中请太医令。”

  又对刘备等人勉强道,“府中混乱,恕不能再招待几位。”

  刘备善解人意道:“司空保重。”

  这种时候不好再问别的话,只能匆匆目送曹操离开。

  刘备却通过刚才的只言片语知道曹操的二子,如今实质上的长子恐怕是不太好了。他知道留下恐有祸患,还可能被迁怒,随便找了个由头告辞,离开司空府。

  等离开司空府,他才想到自己来拜见曹操的目的一个都没有完成。

  刘备默然,告诫自己莫要操之过急。以曹操府上的变故,这几天恐怕有一番动荡,还是等这些事过去再说。

  之后几天刘备一直在暗中等待司空府的消息,却不料曹操府上像是静止了一般,连着几天没有任何声讯。

  不管是好转还是恶化,总归有个选项,没有声讯反而是最大的反常。

  想到司空府已经连着两日没有探寻城中的名医,刘备心中有数,暗暗嗟叹。

  刘备在之后的几日闭门不出,继续等候消息。然而又三日后,仆从传来的不是司空府的消息,而是车骑将军董承的拜访。

  董承是董卓的旧部,奉天子归许的大功臣,颇得天子重用。

  刘备与董承并无交情,在他看来董承拜访意味着无穷无尽的麻烦,因此让门房以病拒绝。

  哪知不一会儿,门房又带着消息回来。

  “车骑将军说……他只想见郎主一面,不会打扰郎主太久,而且此行乃私下之举,旁人无从得知。可若是郎主拒绝,他会继续在门口久侯,直到郎主愿意接见为止……介时是否被他人察觉,这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
  这明晃晃的威胁气得刘备皱眉,他虽然痛恨此等无赖行径,却也只能派人将对方迎入门,见招拆招。

  他躺在床上装病。董承进来后,略作寒暄,见刘备作出一副病态,讥诮而笑。

  “刘将军,我这有一物,包你百病全消。”

  刘备来不及拒绝,一条玄色衣带被怼到他的面前。

  刘备面不改色道:“董将军莫非想勒死备?”

  董承桀桀一笑:“确实,勒死了就不会再生病了……但是刘将军,我怎么会舍得你死呢?”

  这话颇有几分变态之意,刘备却依然无甚表情,好似董承说的不过是一句无聊的废话。

  董承自觉无趣,挑开衣带外面的丝线,露出内衬。

  “刘备接旨。”

  刘备一惊,迅速从榻上翻身而起,及地而跪。

  “诏书曰:朕受兹明命,逢四海辐裂之时……曹操本宦官之后,占一时之利,得以一土……本以为其忠心赫赫,

  明德匡正,未想竟包藏狼子之意,意犯天颜……”

  刘备越听越冷汗涔涔,接下来又听见夸赞有识之士的话,要求汉之忠臣一清君侧。

  他虽然不愿臣服曹操,但也知道曹操的势力与日俱增,本人又极为难缠,不可轻易撼动。

  诏书未必是天子所出,可诏书上确实盖着天子的印痕……

  刘备内心斗争了许久,终究做出了一个决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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