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3 33_敢撩不敢当[快穿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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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完蛋了,梁楚心里悲怆,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,但是不行,他的手还贴着别人的大腿。

  梁楚看仇人似的看着眼前颗颗粒粒的小水果,都是新洗新切的,水灵灵水嫩嫩的,果肉鲜美,一看就很甘甜可口。从盘子里跌下来摔出来不少汁水,衣服布料吸水,所以……湿了大一片,紧贴在身上,不知是不是错觉,那块好像微微鼓了起来。

  我要冷静……不能自乱阵脚,梁楚对自己说,心里快速盘算,第一步怎么办,第二步怎么办,第三步……一步一步分好步骤,然后循序渐进,按照计划来做就可以了。

  梁楚心情稍稍平复,第一步……先把手从别人的大腿上拿开。

  梁楚两只手弹簧似的,从贺长东大腿上跳了起来。

  好,开了个好头,接下来就不难了。

  第二步是拿盘子。

  梁楚不好意思抬头看贺长东的脸,盘子砸到贺长东的胸膛,顺着坡势滑到小腹,梁楚手指牢牢捏住果盘边缘,不敢托大用掌心托着了。盘子拿了起来,第二步搞定了。

  第三步……

  梁楚抬起眼睛看向贺长东,想问你能不能站起来一下,把水果抖掉。贺长东正盯着他看,梁楚一抬头就对上贺长东的目光,黑漆漆的眼睛像是两口深井又黑又重,注视着他。

  “站、你站起来,帮个忙,”梁楚结巴了一下,后面的话勉强说的顺畅一些了:“你站起来就掉了,我马上收拾、收拾好。”

  梁楚双眸含水,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湿漉漉的,带着几分可怜和不好意思看着他,像是求他放过,给他强烈的可以随意摆弄,蹂/躏更狠欺负更狠的错觉,又像是想要藏躲,恨不能立刻拔脚就走离开这个不轨之地,凭借最后的意志力和为数不多的担当强迫自己留在这里。

  贺长东声音极低,听不出情绪:“不想帮你这个忙。”

  梁楚一口气哽住,想把盘子拍他脸上,过了十几秒胸口堵着的那口气才顺了过来,求人不应,梁楚不再求了,决定自力更生。水果太多,一颗一颗捡起来太费力气了,而且贺长东是很放松的姿势,双腿微微分开,有几颗苹果块掉进他两腿之间,梁楚低着头不说话,对着那包东西端量了足足一分钟,水果掉落的部位太不是地方了,思忖片刻决定把水果拨拉下来,于是手掌立起,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想给拍打下来,手还没有触碰到那个地方,距离十公分的时候横空伸出一只手,钳住了他的手腕。

  手的主人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,以至于一瞬间爆发的力气也很大,梁楚皱起眉来,手骨钻心的疼痛,他不敢说话,闷闷哼出一声。好在贺长东紧接着意识到了太狠了,放松了力气轻轻握着他。

  贺长东攥着他的手,声音又哑又沉道:“孟冬冬,你存心的吧。”

  梁楚一手端着盘子,心道我要是成心的,你这玩意儿早就废了,我肯定扛整个的西瓜往这儿砸。

  这么想着低头看向那里,梁楚突地眼睛直了,张大嘴巴,这次绝对不是错觉,因为太明显了。那个部位谁也没有动,居然自己就慢慢鼓起来了,十分显眼的一大包。随着他的注目,贺长东吸了口气,躁动越来越激烈,□□鼓涨得越发巨大。

  梁楚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,说硬就硬,太敏感了吧,果然还是处男。

  二十八年来没有过人,自己抚慰都很少有,一向清心寡欲堪比出家的圣僧,贺长东自诩自制力胜过常人,少时拒绝男男女女无数,年龄越长脾气越是漠然古怪,又鲜少外交作乐,与花天酒地、声色犬马绝缘,身边的人都知道他脾性,只敢远观,没人敢凑上前来。

  却不想报应在这儿等着他呢。

  积压多年的强大情/欲在这一刻汹涌奔腾,一下一下撞击圣僧稳当的寡情了多年的封印,叫嚣抗争、张牙舞爪想要破封而出,一解多年寂寞。

  贺长东若有所思,想到第一眼看到时的悸动,原来他喜欢软糯卖乖型的么。

  攥着他的手想把人拽进怀里好好品尝滋味,才悬崖勒马的想起孟冬冬的资料,差两月才满十八岁。贺长东背靠沙发,闭目舒气,松开了口,低声道:“去洗手吧。”

  梁楚低头看自己的手,上面沾了许多水果的汁水,大约知道贺长东这是准备自行解决了。神色明显放松下来,梁楚低低说了声谢谢,转身就走。

  才绕到沙发后面,又有声音传来:“慢着。”

  “干嘛?”梁楚心里打鼓,转头看他。

  贺长东头也不回,从沙发背上伸出手来:“盘子。”

  梁楚下意识捏了捏手指,果然捏到一层凉而硬的东西,连忙回身把盘子交到贺长东手上,男人随手把盘子放到一旁,平复呼吸,那处依然鼓鼓胀胀。梁楚赶紧走了,把空间留给贺长东和他的左手媳妇右手媳妇。

  贺长东听着他轻快的脚步声,阖起双眼。别高兴太早,以后要还的。

  梁楚洗好了手,缩在卧室当乌龟,过了半小时才跑去客厅看。沙发上已没有人了,贺长东应该是上楼去了,没一会果然传来了下楼的声音,梁楚跑回房间偷看,隔着长长的走廊看到贺长东换了一身家居服,往贺家本宅的方向走去。

  梁楚躺在床上,想到刚才的情景,心情十分沉重:“唉。”

  板牙熊说:“别叹气,其实刚才一点也不傻。”

  梁楚沉默一会才幽幽道:“……我没觉得自己傻。”

  板牙熊道:“傻也挺好的,傻人有傻福。”

  梁楚洗白自己说:“上面水果太多了,苹果西瓜的,一手端着有点沉,掰着手指头酸,托在手上重量分均,就不沉了。”

  板牙熊道:“您怎么不放腿上,随便放个地方也行啊。”

  梁楚想了片刻,把事后诸葛熊掀一边去了,板牙熊自己又爬了回来。

  “不过……”梁楚翻过身,把板牙熊放到眼前跟它大眼瞪小眼:“贺长东真的还是处男啊,掉两颗水果就硬了。”

  板牙熊四爪摊开道:“您瞧不起处男啊。”

  梁楚诚恳地说:“不会不会,像我们这样的老干部不会瞧不起二十八还是处男的人的。”

  当晚辗转反侧,有喜有愁,很晚才睡,记挂着第二天醒早一些,还是晚了,毕竟没有闹钟,每天都是自来醒,偶尔早起一回都得靠老干部自己的意志力……而意志力这玩意儿太玄乎了。

  等到出去一看,贺长东已经离家了,可以看出来工作挺辛苦的。

  现在八点多钟不到九点,梁楚坐在门槛等了一会,孙朝阳没有来,又等了一会,估摸每天来报道的孙朝阳今天不会再来了。

  板牙熊忧心忡忡问:“咱们会不会被撵出去啊。”

  梁楚犹豫:“贺长东应该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,要撵的话昨天就撵了。”

  才过了九点,本家那边来了两个保姆,一个拎着保温桶,保温桶里有两碗清粥,还有一个大芒果,递给梁楚,另一个手里拎着食材,进厨房揉面的揉面,剁肉的剁肉。梁楚走进厨房转了一圈,出来的时候才知道今天是冬至,保姆是来包饺子的。

  看这幅情形以为贺长东今天还会回来,毕竟保姆到这边来了,以前他自己在别墅的时候保姆只管送饭,不管陪唠嗑的。但当夜贺长东并没有回别墅,听人说不在本地。

  而昨天旷工的孙朝阳到了第二天才往这边来,看的出来他脸色依然不太好看,但充满了壮志雄心,显然真的把贺长东当作奋斗的目标了。

  梁楚怕他继续误会,说出什么不该说的,趁此解释了孟冬冬和贺长东的关系,就是普通纯洁的上下级,来龙去脉说了一遍,孙朝阳很久没有言语,最后才说了一句:“你太天真了,贺长东不是大发善心的人,你不知道他这人有多可怕,又有多少人恨他。”

  梁楚无奈地说我知道啊,心里想其实我不知道,在我眼里贺长东看起来是一个人还不错的处男。然后继续说我也没有办法啊,我身上没有什么值得贺长东图谋不轨的,充其量也就是长得比别人好看点,但前几天随行来的助理长得也不难看,意气风发充满自信,可见贺长东身边好看的人很多,并不止我一个。所以除了偶发善心,行善积德,我想不出来别的理由。

  孙朝阳神色复杂地说:“孟冬冬虽然你长得确实还可以,但你怎么好意思自己说自己长得好看。”

  梁楚:“……唉。”

  直到又过了三天的黄昏,梁楚遛完老狗回来,正在掏钥匙开门,后面停了辆熟悉的轿车,贺长东走了出来。梁楚回到看到贺长东,老板来了员工不能抛下老板先进去,于是开了大门,老老实实在门口站着等了他一会。贺长东的脸色看起来很差,但心情好似还可以,因为贺长东居然摸了摸他的头,这让梁楚感觉应该在别墅站稳了脚跟,贺长东不会随随便便赶人出去的。梁楚感动地对板牙熊说贺长东果然是一个好人处男,并没有因为二十八年没开荤就憋变态了。

  板牙熊说:“您不是说没有看不上二十八岁的老处男吗,为什么还老把处男挂在嘴上。”

  梁楚说:“过了年,就是二十九岁了。”

  贺长东进门以后没有说多少话,依然寡言,晚饭也没吃几口,很快上楼去了,心情不太好的样子。保姆不在别墅过夜,收拾了碗筷切了些水果,问梁楚还有没有事情吩咐。梁楚赶紧说没有了,保姆应了一声下班,回本宅休息,这几天保姆在家对他态度简直就是恭敬了,好像他也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。

  一楼大厅又剩下梁楚一个人,每到晚上的这段时间,就像是上了一天学的自由活动时间,板牙熊用终于放学了的语气说:“开电视开电视!”

  梁楚坐到沙发上找遥控器:“马上开马上开。”然后一人一熊愉快地看起了电影。

  是在九点多的时候听到后面的动静的,电影闭幕,该进行下一个《动物世界》的环节了。梁楚听到身后的走动声,愣了愣才意识到是贺长东在家里,迅速回头一看,看到冰箱前站着一个人。贺长东撑着冰箱站着,脸色苍白,从冰箱里拿出一大杯冰水喝下。喝完水他似乎好受了一些,很快上楼走了。

  梁楚保持着回头看的姿势,皱眉问:“贺长东看起来不对劲啊。”

  板牙熊目不转睛盯着电视里的广告,说:“怎么了。”

  梁楚站起身,悄步往楼上走去:“我看他脸白的不正常。”

  不久前吃饺子才是冬至,随着冬天的到来,气温也降低了许多。梁楚一边上楼一边道:“贺长东该不是感冒了吧。”

  板牙熊说:“咱们动物世界还没看呢……”

  梁楚义正言辞:“贺长东都病了,你还想着什么动物世界。”

  板牙熊委屈地说:“那是因为您电影看完了好吗。”

  梁楚走上二楼,走廊里有柔黄的灯光,贺长东坐北朝南,采光很好。贺长东不在,除了上次拿棉服,他没有再往二楼来过了,循着记忆走到卧室,在自己的别墅里贺长东依然把门关得很严实,好在没有锁,扭动门把手门便开了,里面黑乎乎的,没有起夜的小夜灯,窗帘拉的很紧,伸手不见五指。推开门只有走廊的灯光投了进来。

  “老板?”梁楚站在门口轻轻喊了一声。

  没有人应答。

  梁楚又喊:“贺长东?”

 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,进门的墙壁就有灯口开关,梁楚下意识去按灯,摸到了又顿住了,不管是不是生病,睡着的人遇到强烈的灯光总归是不好受的。冬至将过,今天才初十,但月色依然皎洁明秀,梁楚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,朦朦胧胧的月光透了进来,卧室终于可以模糊看清东西。

  梁楚走到床边,就着月色打量贺长东,月光不强,他离的很近,贺长东的呼吸近在耳边,吐在梁楚的皮肤上,火热滚烫。这还用摸什么额头啊,感觉贺长东整个人像是淹没在火海里,连吐息都很烫手了。

  贺长东八成是发烧了,梁楚问:“现在几点了?”

  板牙熊道:“不到十点。”

  保姆走了没多大一会,贺家人应该还没休息,照这个温度烧一晚上该把人烧傻了。梁楚转身下楼出去找人,贺宅离独立小别墅不远,梁楚趿拉着拖鞋跑的也很快。贺家本宅很大,灯光霓虹,数不清的窗口,像是一座小型的村庄,用一圈围墙围了起来。

  门口保安室也有两层小楼,黑暗中不知怎么察觉了远处有人来,三个穿着制服的保安用强光手电筒照来照去,从梁楚脸上一晃而过,即使是零点几秒的照明依然晃得人眼花。

  “什么人?”

  梁楚捂了一下眼睛,用了几秒等眼前的画面恢复正常,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。保安不太相信:“你是贺先生那边的人?没听说啊。”

  梁楚道:“你非得这个时候卡我,我真对贺家有企图也该要点别的,请医生做什么。是真是假不怕你验,刚才是不是回来两个保姆?你有她们联系方式没有,打电话一问就清楚了,贺长东现在还烧着呢,烧傻了我可不负责。”

  保安互看一眼,训练有素的样子,两个人走到旁边分别打电话。一个应该是打给保姆,打完了说没有问题,另一个是打给医生,挂断电话走过来道:“您先回去,医生马上会到。”

  梁楚放下心,他的任务完成,可以功成身退了,脚步匆匆也放慢了下来。

  板牙熊叹息道:“这就是特权的魅力,只要有钱,医生都是随时待命的。”

  梁楚心有戚戚。

  板牙熊继续道:“就因为我们一个是人一个是熊,所以动物世界说不看了就不看了,这就是人的特权。”

  梁楚:“……还惦记着呢,这不是赶着救人呢吗。”

  医生果然神速,梁楚才踏进别墅的大门口,后面就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回头一看,看到好几个白大褂,看年纪都是经验丰富、诊病多年的老医生,这把年纪了脚速均都了得,好像贺长东不是发了烧,而是得了急症。跟在医生后面还有几个人,却是年轻男女,看样子纯属是看热闹的,上上下下把梁楚一顿打量。

  那打量的目光毫不收敛,十分不尊重人,一边看一边小声议论,似是在掂量他哪块部位值钱,值钱到可以被贺长东另眼相看。

  梁楚被瞧的浑身不自在,趴在他肩膀上的板牙熊也浑身不自在:“他们这是什么眼神啊,看得我难受。”

  梁楚道:“你猜。”

  板牙熊说:“猜不出来。”

  “大概和孙朝阳想的一样,以为我是被包养了吧。”

  走进别墅,看热闹的大部分止步在前院,看来就算贺长东没有亲眼看着,威严依然摆在这里,贺家人不敢随随便便造次。梁楚随着医生和两个挺眼熟的贺家人走进屋里,赤/裸裸的打量才算消失,上去二楼卧室,几个医生挨个在床边看了看,动作轻巧,但贺长东依然醒觉了,垂着眼睛看清来人,又看向藏在最后的梁楚。

  看完了病讨论了一分钟,确定只是普通的感冒,这才松了口气,下了诊断,贺长东身体素质一向很好,先别下猛针,撑一晚看能不能熬过去,随后给贺长东开了一帖药,热水冲服。

  医生给完了药,没有多待,留下药便离开了别墅,让梁楚有事随时和他们联系,这座别墅贺长东明言说过并不留客,不过不打紧,有事去保安处说一声,五分钟就能赶到。

  梁楚用力点了点头。

  正儿八经来看病的医生走了,来看热闹的两个贺家人反而多逗留了一会。梁楚拿着药正要去冲水,在楼梯口被截住,梁楚认得这两人,他第一次来到贺家,有三个人来接贺长东并送来了保温桶里的饭菜,孟冬冬的父亲贺宁文今日没来,而剩下的两个就是眼前的两人,用审视的目光瞧着梁楚,意味深长道:“床上功夫很好么,怎么伺候大哥的,他是不是很厉害?”

  “那还用说。大哥弄过的人,肯定滋味不错,你见这么多人贴过来几个上位的,我倒也想试试。”

  那人嗤笑一声:“那得等大哥不要了。”

  到底是大家子弟,举止还算克制有礼,但眼神毫不掩饰,几乎快要把梁楚的衣服剥光了。

  梁楚冷冷道:“滚。”

  年轻的那个收起垂涎的笑容:“有种再说一遍,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,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?”

  “一个卖屁股的,又不是女的,真以为自己能进贺家的门?”

  梁楚不说话,反正现在在二楼,料定了这两人不敢胡来,脱了鞋拿在手里,扬起鞋底就要打人,那两人似是没想到一个暖床的这么泼辣凶悍,骂骂咧咧倒退着往楼下走,梁楚没有追,把手里的鞋扔了下去,还不解气,又脱下另一只也甩了出去。

  那两人落荒而逃。

  板牙熊愣住了:“您……太猛了,这……哎,不怕被报复啊,您是不是有点鲁莽了。”

  梁长东平日洁身自好,身边没有出现过伴侣,就算是个床板,这伙人也得顾忌三分,梁楚心里有数。

  鞋扔到楼下,梁楚光着脚踩在地板上:“他们不敢的,连门都不敢进的怂货,反正都误会我现在被包养了,黑锅我都背了怎么好意思不用锅打人,以为我好欺负呢,傻缺玩意儿。”

  板牙熊第一回听到梁楚骂人,好半天没反应。

  回到卧室,贺长东依然呼吸滚烫,梁楚温水冲了药,给贺长东服下。贺长东睁开眼睛,眼神依旧清明,问:“外面怎么了?”

  梁楚说没怎么啊。

  见他不答,贺长东不再问,疲惫的闭上眼睛,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
  梁楚看着贺长东,心里有点虚,刚得罪人贺家人,还是对贺长东好一点吧。在他还是梁楚的时候,身体一直不健康,大病不犯小病不断,抚养人一样很少给吃药,生怕吃成药罐子,失去人体自身的免疫力。梁楚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清楚,大概常生病的人多半都会爱惜身体,医生交待的会牢牢记在心里。

  发热的时候抚养人日夜在床边照看,然后给他盖厚厚的棉被,出一身汗,往往第二天便能退烧,是乡下人传过来的土方法。暂时不说有没有科学依据,这个办法对他还挺管用的。

  梁楚把水杯放到桌上,起身从橱柜里拖出来两床被子,从头到脚把人捂得严严实实。

  今晚得守着病人,不能回楼下睡了,梁楚在地上简单打了个地铺,已经临近半夜了,躺地上开始睡觉,睡了半个多小时没睡着,地板太硌太硬了,梁楚躺在地板上发了会呆,爬起来趴在床头看看贺长东。

  这个男人平时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,生了病也是一样,一直皱着眉毛,看贺长东一时半会醒不了,梁楚偷偷爬上床。贺长东的床非常大,孟冬冬很瘦弱,占不了多少地方,梁楚找了个角落团起来,然后扯了一个被角盖在身上。贺长东的床也不柔软,但比地板好多了。这回梁楚很快睡着了。

  这个晚上睡的不太好,半夜睡着不暖和,但摸不到被子,醒来的时候翻身也差点翻到床底下去,睡得太靠外了。梁楚睁开眼睛看向窗外,天才蒙蒙亮,梁楚揉了揉眼睛,这具身体也是亚健康,被子没盖好手脚都是冰凉的。

  从床上爬起来,去大床的另一端看病人,梁楚半跪在床上,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他的手很冰,自己摸自己额头也是温热。然后去摸贺长东的,对比了一下温度,感觉两人热度好像差不多,应该是退烧了。

  人体温度感受地不太确定,梁楚不敢下结论,正想去翻体温计,想要缩回的手忽然被人握住,猛地往下一拽,梁楚下意识地哎呀一声,身体向前俯冲而去,扑倒在贺长东的胸膛上。

  作者有话要说:久等啦_(:3ゝ∠)_

  谢谢一个耿直的受苏的地雷x2、手榴弹x2=333=

  谢谢黑茶的地雷x10~

  谢谢171菌、卡罗、明天会更好、快和洒家干了这碗狗血、我的羡羡是天底下最好、demeter、羽生夫人、水和059、十妄的地雷~mua!谢谢小伙伴的投喂啊呜!

  谢谢吴邪x109的营养液!!谢谢!!

  谢谢微笑往作者的裤裆里x40、琴修x40、明天会更好x30、egretx30、先救你妈吧我还想游会儿x20、酒渣渣x20、竹叶青x12、.....x6、良人未归x6、vikix5、筱yaox5、么么南x5、最爱吃排骨x3、雅典娜x3、深水里搁浅的猫、开车不带驾照、面瘫的银子、炼川、基的来滚的少女、薏苡、榆树上的猫的营养液!谢谢小天使,摸你们脸qaq166阅读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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