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2章 一招拿下_开局重生成当家主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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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2章 一招拿下

  “泰王殿下全力以赴,二十余日未有回府,妾身内心惶惑,专门过来瞧瞧……”谢铭月挂着笑,酸溜溜的说着,拿“不太友好”的眼神儿去瞟燕有望略显惨燕的表情,末了,又故意往他背地看了一眼,戏谑道,“岂非你真有环境了?里屋藏了妇人?”

  燕有望哭笑不得,拍拍她的头,淡淡道,“哪里有什么环境?这护虎帐里头,莫说妇人,连母猪都没有一头。”

  “噗”一声,谢铭月被他逗乐了。

  “看你说得——母猪多无辜?”

  他看她,目光深了深,唇上或是带着笑,“最近营中事件繁忙,一来一回到北平城里要花些工夫,我便宿在营里了。谢铭月怨我了?”

  他声音刚落,战一便在他的背地使眼色。

  “爷,时分不早了……”

  谢铭月没有听见战一的话,却瞥见了燕有望与他之间的互动。她回头瞥了战逐一眼,又审视了一下燕有望身上的衣着,豁然开朗普通,挑开了眉梢。

  “敢情我来得不是时分,你们急着出门儿?”

  燕有望没有夷由,点头道:“最近朝中不安生,大致你也通晓了少许。安王燕枢出了事,已经被人从蜀中押解回京。湘王这些日子,也是迫不及待,四处求援。燕绵泽下一个对于的人是他,毋庸置疑,他这是吃柿子,从软的开始捏……但谢铭月通晓,他真正忌惮的人,是我。北平虽然临时无事,我却不得不做筹办。”

  他开诚布公,说得极是严肃。谢铭月连猜带蒙,看了个七七八八,与她先前通晓的并没有出入。燕有望这么久没有回泰王府,他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护虎帐地里,等着燕绵泽摒挡了旁人,腾脱手来摒挡他。秦灭六国,也是各个击破的,燕绵泽撤藩,天然也会采用一样的设施。

  现实上,这一年多,由于她耳朵晦气便,很少管燕有望的正事,加上她女人的身份在时下多有约束,偶然候也不太好出面掺和。可事到现在,她不想掺和,宛若也由不得她了。

  抿紧的唇角淡淡地勾了勾,她看着燕有望凝重的视野,轻轻把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,“那你究竟筹办如何做?”

  燕有望掉以轻心地反握住她的手,纳于掌心,翻看一下,大拇指抚着上面浅浅的纹理,声音消沉而迟钝,每一个字眼都让她有充足的时间分辨。

  “我要离开北平府少许日子,此事不宜宣扬,晓得的人越少越好……”

  藩王离开藩地,视同谋反,这可不是小事儿。

  谢铭月微微一怔,惊了,“什么事,值得你这般冒险?”

  燕有望抿紧了唇,“此事……说来话长。”顿一下,他凝思专一地看着她,摸了摸她的头,柔声问,“谢铭月,你怎会想到把陈景支开的?”

  真是一物降一物!谢铭月很伶俐,却每每上燕有望的当。他只需求稍稍卖一个“色相”,就顺当把谢铭月的注视力转开了。

  她借故支开陈景,让晴岚有时机与他相处,那只是此中一个方面的原因,大约说,只是趁便为之。要晓得,陈景是领了燕绵泽的诏书天各一方从都门赶来的,谢铭月为人再荒姜,也不敢在大事上胡乱作怪。

  因此,她的举动,天然另有一个方面的考虑。

  只是她不知,燕有望想的与她是不是一样。

  默然一下,她没有继续诘问燕有望,而是顺着他的思绪带了下去,回覆道,“燕有望,你是不是也猜到燕绵泽派陈景过来的原因了,因此才由着我安排?”

  燕有望没有辩驳。

  他轻“嗯”一声,冷峻的脸上没有波澜,语气也极是平淡,“兀良汗的扩大一日千里,一气呵成。前些日子,燕绵泽以戍防为由,下旨调走了宁王手底下的护卫军六万人。这一回他派陈景来,也是为了此事。”

  论起各个藩王手底下的护军,很精锐的莫过于燕有望的北平卫。燕绵泽调走了宁王驻在大宁的人,现在要调走燕有望的护军,她也是猜到了。她却有一点不太清楚。

  “为什么他会派陈景?”

  瞥他一眼,燕有望目光凝重,“为了评释他的心意,并非是想与我撕破脸,而是真的只为固边。”

  谢铭月打听的点点头,哄笑道,“鸡食放光草——都心知肚清晰,另有这个须要吗?那人做事,即是稀饭在肚子里绕无数个弯。”

  “该做的体面,或是得做。再说——”燕有望顿一下,眉眼里染上了一抹如果有似无的玩弄,“这般一来,他给足了我体面,我岂不是更难回绝?”

  对啊!

  燕绵泽这是想好的啊。

  一念至此,谢铭月内心突地生出一层寒意。

  燕绵泽打着为大晏戍边的旗子,让陈景领兵去对于兀良汗,一来陈景有这个气力,二来他用的是燕有望的人,实着实在给他吃了一口黄连——有魔难言。有兀良汗这个外敌做捏词,藩王们找不到来由回拒交出护卫军。

  如许一个绝佳的手段,实可谓一石二鸟。

  以藩王之矛,攻兀良汗,不废自己半分气力。既打击了兀良汗,也崩溃了各个藩王的气力。一旦没了护卫军在手,藩王们也只是一个空架子,拿什么来与他抗衡?

  “这厮狡猾!”

  谢铭月低嗤一声,看着燕有望清静的面色,突地又生疑惑,“这设施,他虽然想得很美,可也不无问题。岂非说,他就不怕陈景抗旨,领了兵也不作为。他是你的人,兵权也在相配于在自己手里。”

  “陈景的家属都在都门,如何抗旨?”燕有望神采微微一动,敛住笑脸看她少焉,又珍而重之地揽了揽她的肩,淡淡一笑:“再说,即使他喜悦为我抗旨,我也不可以让他抗旨。”

  看他不发急不上火的样子,谢铭月内心便松了几分。

  稍顷,她似是想到什么,冲他滑头一笑。

  “也对。只不晓得泰王殿下,你有何善策?”

  话题绕开这么久,又被她话题绕了回去,燕有望发笑一声,捏了捏她的脸颊,俊脸上的表情极为活泼。

  “隐士自有奇策,回归再与你说。”

  “哪有你如许吊人胃口的?”

  “……这不是你教我的?”

  “我?去你的!”谢铭月瞪他,“绿头巾!”

  燕有望如果有似无的一叹,轻抚着她的肩膀,语气软得像糯米揉成的团子,掉以轻内心,添了一抹笑意。

  “谢铭月不说过?——人不绿头巾,必有天灾!”

  “好吧,你赢了。”看他老是逃避本色,谢铭月眨巴下眼,换了计谋,把身子软软地靠过去挨着他,脑壳像没长骨头似的,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,小猫儿似的撒着娇,作弄道,“我家有望哥指挥若定,一落子便可决胜于千里以外,小妇人不忧虑你会吃亏,也就先不问了。只是不知有望哥这一回出营,可否带上小妇人一道?小妇人虽然无能,做不可大事,但添茶倒水什么的,也是可以做得来的?”

  左一个“有望哥”,又一个“小妇人”,她肉麻得自己的身上都生出了一层挨挨挤挤的鸡皮疙瘩,但燕有望听了结很是受用。他哑然一笑,一把将他的小妇人从椅子上抱起来,转了个身,把她放坐在眼前的案桌上,周密打量少焉,伸臂把她圈牢在怀里。

  “谢铭月,此行凶险,不可以带你。”

  “凶险?”谢铭月乐了,“不凶险我还不爱去呢。”

  “小犟种!”燕有望捏了捏她的脸,似是对她的赖皮有些疲乏,但无论她如何说,愣是不同意。谢铭月揉着脸,喊着痛,恶狠狠地扑过去搂住他的腰,两条腿也山公似的挂在他的身上,不讲理了。

  “无论!我要跟着有望哥去。”

  “谢铭月……听话!”燕有望无奈的低笑一声,想要解开她缠得紧实的动作。她不但不放手,反倒死死缠住他,腻歪上去,极冷的掌心从他衣领伸进去,抚上贰心脏的位置,想让触觉取代耳朵,去感受他的心跳。

  开了春,他穿得未几。

  她的手伸入了外袍,隔了一层薄薄的里衣,抚在他的身上时,感受他身子不太从容的僵化了一瞬。虽然随即就规复了天然,但她由于听不见,触觉空前伶俐,想到先前战一闪闪烁烁的挡驾,登时心生不同。

  “燕有望,你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
  他垂头,炙目盯住她看,含笑,“哪有?”

  谢铭月内心生了疑,便落不下去。她一只手搂住他的腰,另一只手就急吼吼地去解他衣裳,那样子瞧得燕有望又好气又可笑,一把捉了她的手,朝门口瞄一眼,压着嗓子道。

  “谢铭月也忒不知羞,这燕日天光的,你便敢糊弄?”

  “放手,我检查一下。”谢铭月气鼓鼓的看他。

  燕有望垂头,吻她耳朵,“乖乖的听话,回府里等着爷,或是去漷阴镇苏息几日,看看你的红刺。等爷回归了,好好喂你……好了,不闹,我得走了,战一他们等在表面。”

  说罢,他束着她的手,习惯性捏她的脸,叮嘱道,“虽说入了春,但早晚风大,你留意加减衣裳,吃东西不要挑,你看这都瘦了,等爷回归,如果是没肉,看我如何罚你。”

  谢铭月翻个燕眼,看着他丢开自己的手,侧过去拿过架子上的亲王特胄便往自家身上套,动作行云活水,并没有半分欠妥。

  岂非先前只是她的错觉?

  她微微眯眼,撑着桌案跳下去,便从背面紧紧搂住他的腰。

  “燕有望,我要跟你去。”

  听她语气幽怨,说得刀切斧砍,燕有望微微一顿,放动手上的盔特,转过身来搂住她的腰,抱在怀里,掌心顺着她的后背往下安抚着,也不知是内心怜她,或是久念想太过,抱着抱着竟有几分情动。笑一声,他托起她的下巴,啄一下她的唇,低低道,“既然谢铭月等不足爷回府,那我兵贵神速好了。”

  谢铭月抿了抿被他吻过的唇,还没有清楚“兵贵神速”的好处,他断然抱起她往办公的桌案走了过去,一把拂开案桌上聚积的公牍,把她抱上去坐下,便撩她裙裾。

  她一愣,终是反馈过来泰王殿下嘴里的兵贵神速是何意,想到表面另有一群人在守候,她面貌一热,烫意登时席卷到耳根,不知该怒,或是该恨。

  “燕有望!”

  她恼,“不要总拿这一招对于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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