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年番外(下):我当然爱你。(无法逃离的体位/窒息中)_如何用身体挽回竹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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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年番外(下):我当然爱你。(无法逃离的体位/窒息中)

  烟火散尽,人群在警察的疏散下陆续离去。齐鸣轩还没从刚才梦境一般的热烈气氛中缓过来,情绪持续高涨,牵着薛野的手走在空旷的大街上也忍不住蹦蹦跳跳,跳得高兴了就对着空气投个篮,像是喝醉了酒,一会儿晃到左边,一会儿又绕到右边,视线只围着薛野打转。

  薛野眼底亦有笑意,提醒他:“看路。”

  “你看就好了嘛。”齐鸣轩振振有词,“我们加起来有两双眼睛,一双用来看路就够了,另一双要留着看更重要的东西。”

  很有道理,薛野无法不赞同:“好吧。”

  齐鸣轩得意洋洋地笑,面对着他倒着走路,眼睛还是亮晶晶地望着他,又忽然对他深情表白:“小野,我很爱你,你知不知道啊?”

  薛野颔首:“我知道。”

  “那你呢,你爱不爱我?”

  薛野矜持地作沉吟状,齐鸣轩扑过来抱他:“快说嘛。”

  于是薛野一秒也不能再矜持下去,薄唇抿出一个浅浅的微笑,眼底清光熠熠,神采湛然,当真俊美清贵到了极点。

  望着他,一字字道:

  “我当然爱你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当然爱你。

  从彷徨青涩的青春期,到即将步入而立之年的如今,倏忽十年光景,一直都,只爱你。

  齐鸣轩不说话了,怔怔看他半晌,忽然露出一个苦恼的表情,小声说:

  “怎么办,突然好想亲你。”

  “刚刚没亲够。”

  薛野低眼看他的嘴巴:“现在?”

  齐鸣轩看了看四周,一辆车刚好呼啸着驶过寂静长街,车灯照出不远处几个打闹的人影,手里还拿着呲着花儿的仙女棒。

  公共场合,好像是不太合适。

  他只好勉为其难地退一步:“那就等一会吧。”

  这人一旦动了歪念头,就再也拽不回来了。话是不想说,也没心思慢悠悠地逛大街了,拽着薛野只顾闷头往前走。就这么一路走到了小区里,一个人也看不到了,只有树上挂着的红灯笼在风中摇晃。

  齐鸣轩抬头望一眼薛家,见灯还亮着,他料想薛父和曲茹清必然还没睡,于是果断转身抱住他男朋友: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可以了!现在没人了!”

  薛野搂着他的腰几乎要克制不住地笑出声,齐鸣轩不满瞪他,他于是收敛了笑意,把人揽在怀里,半阖着眼帘温存吻他灯笼下泛红的脸颊,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到嘴角,齐鸣轩微微偏头,那吻便落在了他唇上,亲密地厮磨片刻,后慢慢加深。

  他尝到了薛野舌尖未散的一点凉意。

  回到家中,曲茹清夫妻二人果然还没睡,招呼他两个吃夜宵。夜宵是甜酒冲蛋,热乎乎甜滋滋的一碗下肚,浑身都暖了。

  终于各自回房睡觉时已是下半夜。

  也不知是那碗甜酒的后劲太大,还是新年接的第一个吻太醉人,明明昨天都没睡好,此刻大脑却莫名的亢奋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,迟迟酝酿不出一丝睡意。

  齐鸣轩叹气,睁眼望着天花板,过了一会儿,又幽幽地叹了口气。

  说来说去,甜酒和吻都是幌子,会睡不着,纯粹是因为薛野不在他身边,他不习惯。

  他翻个身,又郁闷地想,薛野怎么还不给他发消息,难道这个人已经睡着了吗?

  不能吧,没有他陪着,薛野怎么能睡得着的?

  就在这时,墙被敲了几下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齐鸣轩勾起嘴角,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拿起枕边的手机:[干嘛呀?]

  薛野:[过来。]

  外面静悄悄的,他摸黑推开薛野的房门,有朦胧的柔光漏出来,薛野靠坐在床头,被子的一边掀开,显然等了他很久。

  “我来啦!”

  他关了门,心满意足地躺上去,被窝里暖乎乎的,薛野的气息和体温笼罩着他,他惬意地眯起眼,带着点小嘚瑟地说:

  “之前国庆来的时候就想说了,这是我从小睡到大的房间,凭什么不让我进啊?”

  又仰起脑袋看向薛野,笑嘻嘻问:“你怎么还不睡啊?睡不着吗?”

  明知故问。

  薛野瞥他一眼,抬手揉他蓬松的乱发,道:“你只能在这边待一会儿。”

  齐鸣轩的笑容立马就垮了:“啊?为什么?”

  薛野道:“我爸妈明天会起得很早,不能让他们看见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一来,齐鸣轩要是留在这儿,只能睡四五个小时就要爬起来溜过去,太折腾了。

  他昨天本来就没睡够。

  齐鸣轩:“……”

  薛野看他郁闷得不想说话的样子,心软了软,提议道:“要么去你的房间,天亮的时候我再过来。”

  齐鸣轩有点心动,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,理智地说:“还是算了吧,两个男的太黏糊了好像是不太好。”

  话虽如此,脸上的失落却一点没消下去,翻了个身,脸颊贴着他的腰,又反思了一下自己,闷闷道:

  “小野,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太黏人了啊?”

  “不会。”

  “真的吗?”

  “真的。”薛野修长手指轻抚他的耳侧,语气温柔而笃定,“我很喜欢。”

  事实上,因为各自的职业,他们平时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彼此相处,好不容易闲下来,会想一直和对方待在一起,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薛野并不觉得这是“太”黏了。

  齐鸣轩的心情明媚了些,只是这么一来,就更加想赖着薛野不撒手了。他抱紧薛野的腰,身体也完全贴过去,一边还把脸埋在薛野的腰腹挨蹭,小狗似的嗅他身上清淡好闻的气息。

  这种亲昵两个人都很享受,但总归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,纵容他赖了片刻,薛野便伸手下去挡住他不安分的脸:“好了。”

  再蹭就要出事了。

  齐鸣轩顺着他的力道抬起脸,乌亮的眼睛觑着他,忽然撩起他的睡衣下摆,张嘴就咬在了他的腰侧。

  “嘶。”薛野毫无防备地被激得绷紧了腰,呼吸一乱,眉头也皱了起来,警告似的开口,“齐鸣轩,松嘴。”

  齐鸣轩咬他的时候完全没有想那么多,等抬眼和他四目相对,才后知后觉自己可能咬错了地方,胆虚地松了牙,眼神四下乱飘,辩解道:“我就是不想睡觉…是不是咬疼你了?”

  讨好地伸出舌头舔舔,过了两秒又原形毕露,绷不住笑起来,眼睛往下一瞄,压低声音道:“还是,硬了啊?”

  ——他在看哪里?

  薛野的目光明显沉下去,手掌扣住他下颌,不容拒绝地逼他抬起头来:“那就不要睡了。”

  ***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床头灯被调至最暗,朦胧的橘黄色薄光晕染整个房间,模糊勾勒出床上亲密纠缠的两个人影,夜色寂静,喘息和呻吟都被压至最低,隐约能听到些微粘腻水声。忽而床上的人小腿不受控制地一蹬,伴随着一声抽泣似的短促惊叫,堪堪划破夜色就又惊慌地落了下去,被死死封在喉咙里,而喘息声却愈发地急促粗重了。

  一场性事已到了紧要关头,齐鸣轩拼命捂住自己的嘴,眼底水色浮动,几缕发丝凌乱贴着脸颊,胸膛急促起伏,一副被欺负得不行了的样子。

  他正被薛野抱在怀里指奸,宽松睡裤早被扒下扔在一边,两条腿大开,以一种献祭般的姿势向薛野袒露出隐秘柔软的女穴。薛野一手牢牢扣着他的腰胯不许他挣扎,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体里作乱,两根长而有力的手指深深刺进充血逼口,在阴道里快速抽插。

  他太了解齐鸣轩的身体,仅凭手指就把人玩得浑身发软,阴茎硬得流水,阴穴更是被充分唤醒,穴肉贪婪绞住入侵的异物,还在一抽一缩地蠕动着,温热粘腻的淫液自逼口渗出,淋湿了薛野半个手心。

  薛野意味不明地注视着这一切,忽道:“好像在我的房间里,你特别容易兴奋。”

  “唔…啊?什么……”齐鸣轩茫然了一会才明白他的意思,霎时臊得脸都要烧起来,反驳道,“我哪有,你说得我好像一个……啊!”

  话没说完就被突然加速的攻势打断,他忙又捂住嘴,等捱过了那阵情潮才艰难道,“一个、一个变态。”

  薛野似是笑了一下,继续用手指肏他的阴道,一边也没忘了挑逗他的阴蒂。红嫩晶亮的小豆被折磨得充血瑟缩,嘭嘭颤跳着胀大,风骚地夹在两片阴唇间,缩都缩不回去,被捏着揉两下,就会毫无原则地释放出又热又麻的酥爽。齐鸣轩咬紧牙关也止不住喉咙里冒出的呻吟,汗津津的脸难耐地蹭薛野的脖子,断断续续低语:

  “可、可以了小野……”

  已经够湿了,再玩下去他就要高潮了。

  薛野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,闻言抽出湿漉漉的手指,眼神晦暗掠过他潮红一片的脸,把他放平在床上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齐鸣轩手软脚软地倒在床上,体内情潮仍未平息,空虚酸痒得难耐,迫切地渴望着更热更粗的东西填进来。他被翻涌的情欲冲击得大脑发懵,目光迷离只知看着薛野出神。那眼神实在是……

  薛野被他看得一顿,快速除去裤子,俯下身来亲他。

  眼看着就要进行到最后一步,隔着些微距离,齐鸣轩几乎都能感受到他阴茎的滚烫温度。昨晚他才领略过那东西的威风,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薛野的尺寸有多狰狞,还好薛野大部分时候都足够冷静有耐心,不然他只怕要被活活干死。

  他的心跳越发的急促了,怦怦的,喉咙干涩,屏息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侵犯,但忽然,很不合时宜的,他晕乎乎的脑子却闪过了一个突兀的念头。

  “小野。”他含糊开口,“你是不是说过床会晃啊?”

  他记得他和薛野唯一以情侣身份在这个房间的那一晚,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一步,原因就是床太晃了。

  “会晃。”

  齐鸣轩咽了咽唾沫,声音愈低:“那会被听到吗?”

  薛野还是说:“会。”

  他在齐鸣轩唇角落一个温热的吻:“现在才想起来问,不觉得太晚了吗?”

  齐鸣轩窘迫得说不出话,好一会才结巴道:“那、那怎么办啊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忧心忡忡,却又矛盾地不想让薛野离开,沉迷在交颈厮磨的快慰中难以自拔。还是薛野拨开了他依依不舍的手,先一步离了他的身。

  他跟着坐起,小声说:“不做了吗?”

  薛野看他一眼,把空调温度调高了几度,随手将遥控器扔在床头,道:“下来。”

  齐鸣轩不明所以,直到被推到一面墙前站定,才蓦地明白了什么,眼睛睁大,回过头张口结舌道:“小野?!”

  薛野从身后牢牢地禁锢着他,干燥的嘴唇不断落在他的脸上,一面慢慢撩高他的睡衣下摆,手握着勃发的阴茎去戳弄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女穴。龟头蠢蠢欲动地抵着翕张的小眼儿,仿佛一个情色的吻。

  口中漫不经心道:“真想被我爸妈听到?”

  “不是,我……”

  话音戛然而止,他忽然“”咬紧了唇重重喘息,浑身颤栗地感受到逼口传来并不陌生的强烈挤压感,粗胀的性物不由分说地挤开他两片滴答淌水的阴唇,顶进了他紧热的穴腔里。

  薛野同样也在喘,隐忍又快意,一手及时勒住他的腰防止他滑下去,热杵似的性器还在一寸寸地往里凿,看他在自己怀里难以自控地呜咽,眸色仿佛都变得更深,声音低哑:

  “——还是,以为我会放过你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天生一副冷感的眉眼,沾染了欲望就愈发显得强势冷郁,眉骨锋利,瞳孔漆黑幽深,这样垂着眼睫居高临下地看人时,尤其有压迫感。齐鸣轩和他对视两秒,心头倏地滚过一阵疯狂的悸动,仿佛灵魂都酥了,不自觉地抓紧他的手,小声叫:

  “老公……”

  薛野紧盯着他,低低“嗯”一声,对他侧过脸,他心领神会地挨过去,脸热心跳地乖乖张开嘴,任那炙热的舌尖舔进他口腔。

  潜意识里他知道自己是有点不正常的,他好像就是喜欢薛野在床上对他凶一点,支配他,或者命令他,用性器拍他的脸。每次薛野表现出冷漠专制的一面,总会让他心动得格外厉害。

  但他难以启齿,只在亲吻的间隙红着脸去摸两人的交合处,指尖在滑腻的茎身上轻轻画圈,吐着热气喃喃:“老公全部进来好不好?”

  薛野如他所愿。

  他们在薄暗的灯光中沉默地做爱。

  怕惊扰到一个屋檐下憩息的家人,所有的动静都必须刻意收敛。齐鸣轩趴在墙上,脸埋在手臂里,塌着腰撅着臀,被薛野从后面干进来。平心而论,那动作并不如何激烈,但入得极深,每次都是整根进入,坚硬的伞冠碾过酸软的媚肉,摩擦出无尽的酸麻电流。敏感的阴道内壁被刺激得阵阵痉挛,快感如连绵的海浪席卷全身,齐鸣轩的大腿都在细细发着抖,偏偏不敢动,更不敢叫,只能咬着牙艰难地喘息,不多时,就生生憋得红了眼眶。

  显然,被这温吞压抑的性事折磨着的人不只他一个。齐鸣轩神思不属中也能感到薛野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收得越来越紧,到后来简直是在勒着他的腰发狠地顶。他快喘不过气了,不由得就挣扎了一下,模糊喃喃:

  “小野…唔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才一动,立刻又被更用力地搂紧,那怒涨的肉刃也理所当然嵌得更深,他猝不及防被顶得哑着嗓子叫了一声,失神地开口:“嗯…!手、手松一点小野……”

  薛野如梦初醒,动作停下了,性器仍埋在他体内,在他耳后低低地喘,呼吸又粗又重,喷洒在他的后颈上带着惊人的热意。齐鸣轩觉得痒,缩了一下脖子,过后又忍不住喘息着笑起来,低声说:

  “我们这样、嗯……好像偷情啊。”

  偷情?

  薛野手掌下移,扣着他的胯令他更紧密地贴向自己。被操开的嫩逼又湿又紧,软腻得要命,热乎乎地含着充血的鸡巴,简直是对意志的严酷考验。薛野呼吸不稳,难耐地缓缓摆腰,感受着性器被火热肉壁含吮挤夹的销魂快感,一面心不在焉地纠正他:

  “我们已经见过家长了。”

  “我就是打个比方,啊嗯…轻、轻一点……”

  喁喁的絮语断了,他们又吻在了一起。唇密不可分地胶黏着,舌头湿漉漉地纠缠着彼此,仿佛另一场潮湿的交媾。

  原始的快感在身体里激荡,到后半程齐鸣轩已爽得没了力气,半边身体都麻了,撑着墙也没出息地直往下滑。薛野随手扯过羽绒服垫在地上,放任他跪下去。他连跪都跪不稳,可偏偏埋在他体内的阴茎还是那么精神,又硬又烫,龟头抵着敏感带反复碾压,操出菇滋菇滋的水声。

  快感积攒太多就成了一种折磨,尤其还要忍着不能叫出来。齐鸣轩煎熬不已,行为上也不那么配合了,无意识地扭着腰想躲,要么就是夹紧腿企图阻挠那过于深入的侵犯。薛野正是情热时候,哪里容许他躲,皱着眉去固定他乱动的腰,然而他一身淋漓的汗,紧实的腰腹湿淋滑腻,居然叫薛野难以抓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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