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 楚寒山：我不明白，但我大
现实世界，景平市，寒山大厦。
躺坐在长沙发的厉长生，表情懒散。
“所以说你能清楚记得……你毁灭了那什么《幻想世界》，还得到一整个族群的灵界生物感恩戴德！”
楚寒山一脸懵逼的道，“最后……还愿意被你召唤？为你所用？！
这简直离谱！”
“呃～～”
厉长生挠了挠脸颊，转换话题道，“对了，导师你说……《幻想世界》背后的盘古星，是不是平行宇宙的蓝星呢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楚寒山摇了摇头，“秘境穿梭光怪陆离，什么情况都可能遭遇。
再说没有突破生命界限的人类，其脆弱的神经元结构，根本承载不了现实之外的太多记忆。
更别说，像你这样能事无巨细，完完整整的讲述出秘境经历。”
他捋了捋头发，一脸惊诧的看向自己徒弟：“所以你到底是不是人类？你大脑中的神经元……是拿钢筋焊出来吗？”
对此，厉长生只是笑了笑。
并没有告诉导师，自己的所有记忆并非存载于人间体大脑，而是在神明体魂力海洋中。
“还有……”
坐在对面的楚寒山嘴唇颤了颤，磕巴道：“最重要的是，你……居然激活了神之咒法？！！”
“神之咒法？那是什么？”
听到这个，厉长生猛的坐起一脸惊奇。
“呼～”
楚寒山拍拍胸膛，表情带着无法理解，叹气道，“你在进行秘境穿梭前，我应该跟你说的。”
“其实咒法分三个档次，
标准咒法、强力咒法、神之咒法。
分别对应着，秘境体验的三种难度。”
“按你所说，仅是第一重【刀气】咒法的激活，对于一般人而言便已近乎不可能。
我猜测，如果是别人穿梭到那方秘境，他在挑战某个Boss时不幸死亡，可能就真的死了，根本不会复活。
可你……竟然看不【刀气】！”
“我原以为你在首次秘境体验时，能激活一个标准咒法就已经很厉害了。
要知道许多人，都要穿梭秘境多次才能激活咒法，而且绝大多数都是标准咒法。”
“嘿嘿～”
厉长生枕着双臂笑道，“我说过我不是一般人嘛。”
“是啊！”
眼神复杂的看向自己这个徒弟，楚寒山感慨道，“强力咒法的获得难度，就已经远超标准咒法。
而神之咒法……更是比前两档加起来再翻十倍还要难的多啊！”
“你，真是太逆天了！”
“导师？”
厉长生转了个身好奇问道，“那你有几个神之咒法？”
楚寒山当即脸色一黑，闷声道：“就一个！”
说完便背着双手向门外走去。
“导师没有不死之身都能把秘境闯到终点……其实也是够厉害的！”
厉长生看着壮汉背影颇为赞叹。
这时，楚寒山脚步顿了一下回头朗声道：“起来吧，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“哪儿？”
“研究院。”
“叮……”
电梯门打开，楚寒山负手走出，厉长生跟在后面四处扫视。
他们现在所处之地，是一方广阔的地下停车场。
“踏...踏...踏...踏...”
伴随着清脆脚步声，楚寒山走到了一辆轮胎全封闭看不出形状，颜色纹路银黑相间外形极其炫的跑车旁。
“嚯！”
厉长生轻呼一声，忍不住手抚摸了一把车身，“这车够帅的！”
“滴滴。”
楚寒山脸色平常，掏出一块半巴掌大的电子钥匙按了一下。
厉长生凑近了看，发现面竟然还有块3D曲面屏，被点击的地方正闪烁着微光。
接着银黑跑车两侧的车门，便如同雄性展翅般顺滑升起。
楚寒山嘴角微翘，风轻云淡的坐入车内，抬头对外边的厉长生平声道：“车吧。”
“好。”厉长生点点头，绕了一圈钻入车内坐入副驾驶位置。
尔后，楚寒山便随手点击按键关闭车门。
“嗡……”
点火启动，跑车迅速驶出停车场。
“嗡嗡～～”
夜晚，景平市没有了白天的热闹，宽阔的街道车辆稀稀落落。
银黑跑车在这种优良的交通环境下自然速度飞快。
透过车窗，厉长生看向一栋栋甩向身后的高楼大厦，有些疑惑的扭头问向导师：
“为什么很多楼看不到人，却一直开着灯呢，而且我发现那些灯亮度都很大。”
楚寒山把着方向盘解释道：“至黑污染在城内的状况很轻，但并非没有。
亮光可以减弱污染的影响，最大化保持普通人的正常生活。”
“哦，我明白了。”
厉长生点点头，这段话让他想起之前见过的几次污染。
对于普通人而言的确很可怕。
所以说白了，开灯不容易见鬼。
开着车的楚寒山突然说道：“长生啊，成为超凡者以后，你的作息就得改变了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
“超凡者遭遇和需要处理的异常状况，一般都是在夜间发生。”
他扭动方向盘拐入路口，继续说道：“那些东西昼伏夜出，我们唯有白天保持良好休息晚才能精力充沛。”
“我没什么。”
厉长生倚靠着车座思索道，“但其他人这样长时间昼夜颠倒……对健康不好吧。”
“别担心，我们会定期体检的，不过……”
“唉～”开着车的楚寒山叹息一声，“其实和很多事情相比，健康……往往并不是最重要的。
而且，很多超凡者根本活不到担心健康问题的那一天。”
感觉导师心情有些沉重，厉长生也就没有继续说话。
一时间，车内安静下来。
半小时后，跑车缓缓停在一片守卫严密的，银白色建筑群外的停车场。
车场内，还停了不少车辆。
“嗙……”
关车门，厉长生跟着导师快步踏入围绕建筑群的院落中。
经过一道道严密安检门，两人才终于进入了研究院的真正大门。
和外面的居民楼商业大厦相同，研究院从内到外全被强光笼罩，几乎看不到阴暗死角。
人们对于至黑污染的警惕可见一斑。
进入大门后，一方银白色大堂映入在厉长生的眼帘。
这个常人已入眠的时间，大堂内依然来往着数量繁多手拿报表文件的白衣研究员。
还有一些年龄或老或轻身着双排扣黑皮衣的超凡者。
有的单人行走，有的结伴而行，互相低声讨论。
相同的是，所有人都行色匆匆。
“嘟……”
银色电梯门打开，楚寒山与厉长生二人进入了地下五层——技术开发所第5研究组。
“【咒法检测部门】...”
厉长生看着房间铭牌念道。
这时，一位穿白色研究服的清瘦中年人低头拿着记录本走了过来。
中年人抬头看到两人后立即笑着道：
“好久不见啊楚首席。”
“是啊，我带徒弟来检测咒法。”
楚寒山看了看周围，颇为熟稔的问道，“白组长，最近很忙吧。”
“我已经忙习惯了，好了，闲话少说，你们跟我来吧。”
中年人笑着挥挥手让他们跟。
楚寒山点头拍了拍厉长生肩膀轻声道：
“这位是白马扩白组长，至少检测过千种咒法，对于咒法之道有很强的洞悉能力，正席位阶。”
“哦...那么厉害！”
厉长生好奇的偏头问道，“白组长也是超凡者。”
在前边引路的白马扩摇头笑道：“呵呵，我虽然在诡印体系里处于正席位阶，但没有一丁点战斗力。
我的咒法全是辅助类型，只是帮助我更方便研究科学的工具罢了。”
“不不不，老白你太妄自菲薄了。”
楚寒山笑道，“我这种只是莽夫，如果不是你们在背后支撑，人类社会根本无法正常运行。”
“哈哈哈，你真会说话楚首席。”
白马扩失笑着顿住脚步，抬手扒开面前房间的滑门用力侧推。
“哗～～”
“咱们别夸来夸去了，赶快给你徒弟检测吧，你有没有事情要忙我不知道，我可是很忙的！”
白马扩开玩笑的说了一句，捏着笔记本一马当先走了进去。
“嗯。”楚寒山点点头对厉长生说，“我们进去吧。”
厉长生点头：“好。”
说罢，二人踏入灯光明亮的检测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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躺坐在长沙发的厉长生，表情懒散。
“所以说你能清楚记得……你毁灭了那什么《幻想世界》，还得到一整个族群的灵界生物感恩戴德！”
楚寒山一脸懵逼的道，“最后……还愿意被你召唤？为你所用？！
这简直离谱！”
“呃～～”
厉长生挠了挠脸颊，转换话题道，“对了，导师你说……《幻想世界》背后的盘古星，是不是平行宇宙的蓝星呢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楚寒山摇了摇头，“秘境穿梭光怪陆离，什么情况都可能遭遇。
再说没有突破生命界限的人类，其脆弱的神经元结构，根本承载不了现实之外的太多记忆。
更别说，像你这样能事无巨细，完完整整的讲述出秘境经历。”
他捋了捋头发，一脸惊诧的看向自己徒弟：“所以你到底是不是人类？你大脑中的神经元……是拿钢筋焊出来吗？”
对此，厉长生只是笑了笑。
并没有告诉导师，自己的所有记忆并非存载于人间体大脑，而是在神明体魂力海洋中。
“还有……”
坐在对面的楚寒山嘴唇颤了颤，磕巴道：“最重要的是，你……居然激活了神之咒法？！！”
“神之咒法？那是什么？”
听到这个，厉长生猛的坐起一脸惊奇。
“呼～”
楚寒山拍拍胸膛，表情带着无法理解，叹气道，“你在进行秘境穿梭前，我应该跟你说的。”
“其实咒法分三个档次，
标准咒法、强力咒法、神之咒法。
分别对应着，秘境体验的三种难度。”
“按你所说，仅是第一重【刀气】咒法的激活，对于一般人而言便已近乎不可能。
我猜测，如果是别人穿梭到那方秘境，他在挑战某个Boss时不幸死亡，可能就真的死了，根本不会复活。
可你……竟然看不【刀气】！”
“我原以为你在首次秘境体验时，能激活一个标准咒法就已经很厉害了。
要知道许多人，都要穿梭秘境多次才能激活咒法，而且绝大多数都是标准咒法。”
“嘿嘿～”
厉长生枕着双臂笑道，“我说过我不是一般人嘛。”
“是啊！”
眼神复杂的看向自己这个徒弟，楚寒山感慨道，“强力咒法的获得难度，就已经远超标准咒法。
而神之咒法……更是比前两档加起来再翻十倍还要难的多啊！”
“你，真是太逆天了！”
“导师？”
厉长生转了个身好奇问道，“那你有几个神之咒法？”
楚寒山当即脸色一黑，闷声道：“就一个！”
说完便背着双手向门外走去。
“导师没有不死之身都能把秘境闯到终点……其实也是够厉害的！”
厉长生看着壮汉背影颇为赞叹。
这时，楚寒山脚步顿了一下回头朗声道：“起来吧，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“哪儿？”
“研究院。”
“叮……”
电梯门打开，楚寒山负手走出，厉长生跟在后面四处扫视。
他们现在所处之地，是一方广阔的地下停车场。
“踏...踏...踏...踏...”
伴随着清脆脚步声，楚寒山走到了一辆轮胎全封闭看不出形状，颜色纹路银黑相间外形极其炫的跑车旁。
“嚯！”
厉长生轻呼一声，忍不住手抚摸了一把车身，“这车够帅的！”
“滴滴。”
楚寒山脸色平常，掏出一块半巴掌大的电子钥匙按了一下。
厉长生凑近了看，发现面竟然还有块3D曲面屏，被点击的地方正闪烁着微光。
接着银黑跑车两侧的车门，便如同雄性展翅般顺滑升起。
楚寒山嘴角微翘，风轻云淡的坐入车内，抬头对外边的厉长生平声道：“车吧。”
“好。”厉长生点点头，绕了一圈钻入车内坐入副驾驶位置。
尔后，楚寒山便随手点击按键关闭车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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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，景平市没有了白天的热闹，宽阔的街道车辆稀稀落落。
银黑跑车在这种优良的交通环境下自然速度飞快。
透过车窗，厉长生看向一栋栋甩向身后的高楼大厦，有些疑惑的扭头问向导师：
“为什么很多楼看不到人，却一直开着灯呢，而且我发现那些灯亮度都很大。”
楚寒山把着方向盘解释道：“至黑污染在城内的状况很轻，但并非没有。
亮光可以减弱污染的影响，最大化保持普通人的正常生活。”
“哦，我明白了。”
厉长生点点头，这段话让他想起之前见过的几次污染。
对于普通人而言的确很可怕。
所以说白了，开灯不容易见鬼。
开着车的楚寒山突然说道：“长生啊，成为超凡者以后，你的作息就得改变了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
“超凡者遭遇和需要处理的异常状况，一般都是在夜间发生。”
他扭动方向盘拐入路口，继续说道：“那些东西昼伏夜出，我们唯有白天保持良好休息晚才能精力充沛。”
“我没什么。”
厉长生倚靠着车座思索道，“但其他人这样长时间昼夜颠倒……对健康不好吧。”
“别担心，我们会定期体检的，不过……”
“唉～”开着车的楚寒山叹息一声，“其实和很多事情相比，健康……往往并不是最重要的。
而且，很多超凡者根本活不到担心健康问题的那一天。”
感觉导师心情有些沉重，厉长生也就没有继续说话。
一时间，车内安静下来。
半小时后，跑车缓缓停在一片守卫严密的，银白色建筑群外的停车场。
车场内，还停了不少车辆。
“嗙……”
关车门，厉长生跟着导师快步踏入围绕建筑群的院落中。
经过一道道严密安检门，两人才终于进入了研究院的真正大门。
和外面的居民楼商业大厦相同，研究院从内到外全被强光笼罩，几乎看不到阴暗死角。
人们对于至黑污染的警惕可见一斑。
进入大门后，一方银白色大堂映入在厉长生的眼帘。
这个常人已入眠的时间，大堂内依然来往着数量繁多手拿报表文件的白衣研究员。
还有一些年龄或老或轻身着双排扣黑皮衣的超凡者。
有的单人行走，有的结伴而行，互相低声讨论。
相同的是，所有人都行色匆匆。
“嘟……”
银色电梯门打开，楚寒山与厉长生二人进入了地下五层——技术开发所第5研究组。
“【咒法检测部门】...”
厉长生看着房间铭牌念道。
这时，一位穿白色研究服的清瘦中年人低头拿着记录本走了过来。
中年人抬头看到两人后立即笑着道：
“好久不见啊楚首席。”
“是啊，我带徒弟来检测咒法。”
楚寒山看了看周围，颇为熟稔的问道，“白组长，最近很忙吧。”
“我已经忙习惯了，好了，闲话少说，你们跟我来吧。”
中年人笑着挥挥手让他们跟。
楚寒山点头拍了拍厉长生肩膀轻声道：
“这位是白马扩白组长，至少检测过千种咒法，对于咒法之道有很强的洞悉能力，正席位阶。”
“哦...那么厉害！”
厉长生好奇的偏头问道，“白组长也是超凡者。”
在前边引路的白马扩摇头笑道：“呵呵，我虽然在诡印体系里处于正席位阶，但没有一丁点战斗力。
我的咒法全是辅助类型，只是帮助我更方便研究科学的工具罢了。”
“不不不，老白你太妄自菲薄了。”
楚寒山笑道，“我这种只是莽夫，如果不是你们在背后支撑，人类社会根本无法正常运行。”
“哈哈哈，你真会说话楚首席。”
白马扩失笑着顿住脚步，抬手扒开面前房间的滑门用力侧推。
“哗～～”
“咱们别夸来夸去了，赶快给你徒弟检测吧，你有没有事情要忙我不知道，我可是很忙的！”
白马扩开玩笑的说了一句，捏着笔记本一马当先走了进去。
“嗯。”楚寒山点点头对厉长生说，“我们进去吧。”
厉长生点头：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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