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章 拔萝卜呀_反派的掌心宠(重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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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7章 拔萝卜呀

  十一月一共发生了三件大事——

  一是苏相的身子每况愈下,最终还是熬不过这一年的冬天,跟着他最宠爱的第四子苏翊昙一起去了。而苏相的人脉,已在宣王的秘密安排与周详的计划下,尽数被盛宁侯陈家掌握。

  二是皇帝彻底病倒了,每日昏睡的时间比醒着还长,他身体本来就不好,若是平安度日,尚且活不过两年,更何况今年一件一件大事接连发生。

  薛崎的大限之日就在眼前,众御医束手无策,就连林长翌也毫无办法,只能多拖一天是一天。

  三是皇帝为宣王赐了婚,薛执会在明年开春的时候和镇南大将军的幼女陆夕眠成婚。

  薛执卧床养伤一月,便清闲了一个月。而他的伤稍微好些,便被那帮大臣给赶上了辅政的位置。

  薛崎的众皇子中已没有了合适的继位者,那些重臣会把心思打在宣王身上再正常不过。

  积压了太多的朝务,薛执每日分身乏术,几乎天天都从天亮忙到深夜,好几日都不曾有时间去看陆夕眠。

  说起陆夕眠,十月十五那日在房顶和薛执私会大半宿,等第二日睡醒,才发现自己发了烧。

  温度不低,算是她重生以后病得最严重的一次。

  韩氏心疼她,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好几日。

  韩恣行就在一旁,靠在床架边上,抱着肩膀阴阳怪气地说风凉话:

  “哟哟,月圆之夜屋顶赏月,真是闲情逸致啊。咱陆家是武将世家,何时出了这般爱附庸风雅的女儿了?啧啧啧。”

  陆夕眠拿着帕子,擦了擦鼻涕,她难受得眼眶通红,瓮声瓮气地道:“我只是今年身体尤其差些,同旁人无关。”

  “是是是,他不来你也要上去看月亮,一看就看到子时。”

  陆夕眠哼了声,理亏地不说话了。

  她自己看月亮最多不过半个时辰,而那日因为和薛执一块,所以就待得时间久了些。

  韩氏瞪了弟弟一眼,“她不舒服,你把嘴闭上。”

  韩恣行挑眉冷笑,“怎么,有人做得出来这档子丢人事,还不许我说?都几日了?咱们小丫头病几日了?那男的来看过吗?”

  陆夕眠忍不住为薛执辩驳:“他忙。”

  “对啊,可不是忙,忙着篡位。”

  韩恣行实在看不得小丫头受委屈,这口气憋了好几天了。

  宣王若是当了皇帝,真心又能持续到几时?现在他就对小丫头不上心,那到时候他广纳后宫,哪里还记得谁叫陆夕眠?

  韩氏皱眉,“这话在家里说说便罢了,传出去,对谁都不好。”

  陆夕眠也点头,“殿下这次做的事情,那都是皇帝默许的。”

  她低下头,搓了搓手指,心道她可没有说谎,她只是说“这次”,这次的确是正大光明的。

  话是这么说没错,都是皇帝让的,甚至薛执近来住进了宫里,就在思政殿处理政务,也都是皇帝准许的。但韩恣行也不知怎么,他总有种奇怪的感觉。

  他总觉得,就算是皇帝不许,薛执也有办法达到这个目的。

  罢了,皇帝既已赐婚,那他们陆家跟宣王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,许多事已成定局,再无变数,有些话他是不该在提。

  “而且,殿下也不是没想着我呀。”陆夕眠嘿嘿笑了两声,背过了身子。

  她这几日被好吃好喝伺候着,虽然生病,但人也胖了一圈。

  她跪在床上,面冲着里,撅着屁股趴在床头摸摸索索找东西,她掀开一层被子,从里面刨出了一捧东西。

  脸上挂着没心没肺的灿烂的笑容,白白的牙齿露在外头,眼睛眯成一条缝。她捧宝贝似的,抱出一包橙黄色的蜜饯。

  整整一大包,够吃好久。

  韩恣行:“……”

  他实在不忍直视。

  方才陆夕眠找东西那姿态,简直像极了一只短尾兔子在地上刨坑挖萝卜,拔出一根胡萝卜,抱在怀里,龇牙咧嘴地傻乐。

  丰收了。

  韩恣行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三个字。

  “谁还能跟你抢啊?藏那么深。”韩恣行嫌弃道,“姐,你给她做这么多,姐夫没心疼你?”

  韩氏脸一红,嗔他一眼,“说什么呢,那不是我做的。”

  “不是你?!那是……”韩恣行心头冒出一种不好的预感,嘴角抽了抽,“这不会是宣王送给你的吧。”

  “就是他做的呀,亲手做的哦~”

  韩恣行被陆夕眠健康的牙齿晃了眼,他翻了个白眼,“难怪你这回喝药都不哭不闹,看来是有解药。”

  不过……宣王亲手做的?

  他不在朝中任职,也知道近来宣王有多忙。能在这种情况下,还给他这个傻乎乎的外甥女做好吃的,是挺用心……

  韩恣行心里对薛执的敌意稍减,以至于晚上薛执又偷偷跑到陆府来时,被外出的韩恣行撞了个正着,他都没再说什么。

  薛执本以为还要费些口舌,不曾想对方见到他就跟没看到似的。

  韩恣行目不斜视出了门,薛执微微挑眉,唇角勾起,低笑了声,光明正大地从后门走了进去。

  有了婚书后,宣王殿下如今的待遇已经成功从爬房顶晋级到进卧房。

  他们已经有了婚约,在来往上,陆绥铮不再对他严防死守。

  如今韩恣行也松了口,薛执自然不再客气。

  他一进门便把小姑娘抱在怀里。

  第一件事便是将额头贴上她的,感受了一下她的体温。

  他叹了声,“还有些烧。”

  陆夕眠地抓住他腰侧的衣襟,撒娇似的往外拽了拽,羞涩道:“一点点啦,看到你我就不难受啦。”

  薛执低低笑出了声。

  “你这小姑娘啊……”

  他轻声叹息。

  实在是热情直白,知道如何才能折磨他。

  这些日子他实在忙,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偷偷溜出宫门。一路疾行,悄无声息地来到陆府,再在天亮时候不惊动任何人地离开。

  即便时间短暂,可他依旧乐此不疲,只为同她匆匆见上一面,以解相思之苦。

  这件事没什么人知道,陆夕眠也不曾张扬,毕竟眼下这个节骨眼十分敏感,传出来任何风言风语,对他都不好。

  所以白日韩恣行抱怨说宣王不来找她,她也没有解释。

  薛执对她的心意,她都清楚,不必告知外人。

  “有好好喝药吗?”

  “当然啦,我又不是你,”陆夕眠嘟囔道,“你呢?今日累吗?”

  薛执笑着摇头,“还好。”

  怀里抱着他最爱的珍宝,连日来的疲惫终于退散了些。

  他喟叹了声,把下巴垫在女孩的肩上,阖上眼睛。

  可惜有人心里的杂念实在太多,动来动去,就是不给他好好抱着。

  陆夕眠伸手挠了挠他的后背,红着脸道:“你小点力气呀,伤口都好了吗?”

  “抱你还不成问题。”

  陆夕眠不依,非要亲眼一看究竟。

  她从男人的怀里挣脱,举着两只小爪子,对着男人的身体,一时间无从下手。

  为难地看看他的胸口,又犹豫着抬眸,“那……我开始了?”

  这话实在太奇怪,薛执抬手捂住眼睛,愉悦地笑个不停。

  陆夕眠气鼓鼓道:“哎呀莫要笑了,我们抓紧时间嘛,一会还要休息呢。”

  她一边说着,一边霸道地伸出手指,勾住他的衣带,往外稍稍松了松。

  男人顿时敛了笑,眸色暗了暗,他垂眸瞥了一眼那只不安分的手,喉结轻滚。

  眸子深邃得吓人,看人一眼,便要把人看着了火。

  他哑声问:“你确定?”

  陆夕眠点头,“当然!就是看看而已,我又不做什么,你别怕!”

  “我怕?”薛执哑然失笑,“好吧。”

  薛执站直了身体,抬起双臂,一副任君宰割的乖顺模样。

  他这般配合,陆夕眠开始不好意思。

  “咳。”

  为渐尴尬,她清了清嗓子,手指勾着他的衣裳。

  上回帮他上药,也不是没看过他的身体,但那不一样的是,不用她脱衣服。

  可今夜……

  陆夕眠小脸一红,眼睛一闭,哆哆嗦嗦地去解他的腰带。

  窸窸窣窣的声响在安静的夜里,格外折磨人的意志。

  薛执觉得自己熬了好几夜的精神终于要撑不住了。

  看向她的目光愈发滚/烫,看得她开始躲闪。

  “不然,不然还是算唔……”

  男人一把按住女孩的后腰,把人用力往怀里按。

  他似饿极的野兽,咬住白白净净的小兔子便不在松口。

  吻得她无法呼吸,胸腔几乎要爆炸时,陆夕眠觉得身子蓦地一轻。

  他将她打横抱起。

  他一边噙着她的红唇轻轻撕咬,一边快步朝床榻走去……

  “阿执,阿执。”

  “嗯,我在。”

  “阿执,你要做什么啊?”

  她茫然睁眼,终于看到了她想看的。

  男人不知何时解了自己的衣带,他宽大的袍子挂在肩上,前襟大敞。

  他撑在她的上方,眉眼间尽是魅惑之色。

  眼神带了十足的蛊意,被情//欲染红了眼尾。

  带着火/热温度的指尖慢慢划过她的下颌,他哑声轻笑:“不是要看?”

  “哦哦,看,看……”

  陆夕眠心不在焉地瞥了一眼他的心口,那处伤疤已经结痂,虽然还是很狰狞,但确实如他所说,已经没什么大事。

  确定了他的伤势,目光又忍不住往别的地方瞟。

  她一会看看他性//感的喉结,一会又被他的胸肌所吸引。

  陆夕眠像是没见过世面似的,呐呐感慨:“阿执,你脱了衣裳,并没有那么瘦哎。”

  男人引诱得抓住她无处安放的小手,慢慢引导着她,覆上那一处肌肉。

  “试一试?手感如何?”

  “很、很有弹性哎……”

  陆夕眠脑子晕晕乎乎的,眼前只有那几块肉。

  她捏捏这块,又戳戳那块,玩上了瘾。

  她每动一下,男人的呼吸便重一分。

  等到她惊呼:“哇!它跟我软乎乎的肚子不一样,是硬的哎!”

  薛执终于忍无可忍,有些凶狠地扼住她的下巴,吻了下去。

  “我真是自食其果。”溃败的话语狼狈地从他喉咙里溢出。

  一败涂地,甘之如饴。

  他吞下了她余下的惊叹,只放那些毫无意义的音节流出。

  干涩的唇瓣流连在女孩的唇上,叫人心里生出前所未有的满足感。

  他下意识开辟了一块新的领地。他成为这片领土的国王,好奇又占有欲极强地在这寸地上留下自己的印记。

  ……

  她睡着了。

  在他最难受的时候。

  晚膳后陆夕眠吃了药,能撑到他来已经很是不易,她还病着,他不该太过分。

  薛执的目光扫过她的身上。

  女孩的衣裳在忘/情时被他扯开,散在榻上。露出的白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印记,看得人眼热,心也热。

  “罢了……”

  薛执忍着太阳穴的跳动,匆匆朝下扫了一眼。

  他叹了口气,想要起身离开。

  先去吹吹风冷静一下吧,她还病着,不该再打扰她休息。

  正要撑着身子起来,突然身子一僵。

  他不可置信地又朝方才看过的地方望去。

  瘦弱的小手正将他无处宣泄的热情都握在掌心,好奇地摩挲着。

  薛执:“……”

  他低下头,看清那情形,好不容易找回的理智又被打得七零八落。

  她仍在梦中,隐约听到还在咕哝着什么。

  薛执深吸了口气,凑近去听——

  “什么嘛,好、好硌,”小姑娘背对着他,不满地抱怨,“好烦哦……”

  薛执用力闭上了眼睛,牙根紧咬。

  他低喘了声,一把牵过那只手,放在唇边,想用力却又不忍心地轻轻咬了一口。

  “嘤……”

  陆夕眠疼得叫了声。

  薛执俯低身,齿尖衔住女孩露在外面的右耳,满是怨气地用力吮了下右耳垂上那颗红痣。

  咬牙切齿道:“真是个小坏蛋。”

  可惜,小姑娘唯一能听到声音的那只耳朵埋在枕头里。

  他再多的怨气都只能消散在空气里,除了他自己,无人听见。:,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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