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_玉奴[双性] 阿漂/滕沉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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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【玉奴[双性]阿漂/滕沉沉(12)】

  崇宴两只脚趾一个用力,竟直接将那小肉棍夹得射了。

  浓白的浆液喷在细腻的轻纱上,洇出一大滩,染得大腿中间全都是白白的颜色。

  玉奴细声呜咽着,大腿颤得厉害,他撑不住自己了,身体软得泥一般往下滑。

  崇宴以他自己也未料到的速度,迅速起身,将人搂进了自己怀里。

  两人双双在榻上倒下,玉奴趴在他胸膛上,呼出的气息都是火热而甜腻的。

  他的脸在崇宴的正上方,眼睛仍是湿软而迷蒙,他张着红肿的嘴唇,红嫩的舌头微微隐现,他低低地唤:殿下

  崇宴脑内好像炸开了一团火花,他单手捧住玉奴的后脑勺,用力的吻上去。

  (干穴干穴干穴)

  嘴唇一上来就被咬破了,血腥的味道通过舌头的纠缠融入彼此的唾液里。

  玉奴被迫张着嘴,接受来自太子殿下的暴虐的欲望。舌根被吮吸到发麻,空气渐渐流失,他闭上了眼睛,艰难地伸出舌头,到崇宴的口腔里去汲取呼吸。

  玉奴知道自己犯了错的时候,就会主动到不可思议。

  有时候崇宴倒是不讨厌他犯些不大不小的错,相反他很喜欢玉奴主动张开大腿,媚眼如丝地勾引自己时的淫乱情态。

  但是有些错是禁忌,是底线。

  崇宴情动的眼里现出一丝狠色,他张嘴,又狠狠地咬了一口玉奴的嘴唇。

  呜受惊又吃痛的人睁开了泛泪的眼睛,崇宴面带狠色,捏住了他的下巴:你要记住,你这一辈子,都只能躺在本宫身下,本宫会干你到死。

  坠着泪珠的睫毛微微颤了颤,玉奴温顺地垂眼,低声又温柔地说:是,玉奴的身体,永远属于殿下。

  末了,还伸出粉粉嫩的小舌头,像只小奶狗,示好地舔了舔崇宴的手指。

  下一刻,呲啦一声,裹在玉奴身上聊胜于无的薄纱被蛮横地撕扯开,崇宴抓住他的双手,翻个身,就将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下。

  崇宴的眼睛有些发红,他看着身下赤裸的肉体,玉奴的眉毛眼睛,无一不是恭顺而臣服的。他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看着玉奴,看得久了,玉奴都忍耐不住地在他身下微微扭动起来,他张开了大腿,透明的液体从那中间的小洞里源源不绝地淌出来,玉奴眼梢俱是春红,他抬起双腿,柔软地攀上崇宴,夹住了他的腰,还摇起臀部,在他下体轻柔地蹭。

  殿下他的声音柔软而且湿热,呼出的气息像裹了甜蜜的春药。

  在那一刻,崇宴想,也罢,为这一刻,这个人豁出去了那么多,他又怎么好不成全。

  崇宴用力地拍了腰上的屁股一巴掌,声音含着嘶哑:屁股再翘高一些。

  玉奴软绵绵地轻哼着,果然把自己又抬高了一些,流水的阴穴已经碰到了肉棒的顶端,那小缝已经饿得不停地张嘴,殷红的穴肉一收一缩地引诱着滚烫的肉柱。

  崇宴吸了口气,掐住了那截柔软的小白腰,粗大而滚烫的肉棒顶端,直接顶入了撑开一个小洞,湿腻滑软的肉穴里。

  攀住腰部的大腿肌肉在轻微地抽搐,玉奴伸手环住了身上人的脖子,呼吸滚烫而急促,鼻子里发出难耐而隐忍的轻吟声。

  双儿的身体就是这样,无论肏过多少遍,那处总是不堪使用,无论肏得多开多用力,用了之后便又紧得很。初进入的那刻玉奴总是耐不住痛,呜呜咽咽地,像是初开苞的雏儿。

  崇宴从未因此怜惜过他,这次自然也没有。他用力地往前顶入,玉奴头往后仰,张着嘴呼吸,他四肢全挂在了崇宴身上,口中迷乱地喊着殿下,神情似苦闷又似欢愉。

  太过紧致的小肉穴勉力撑开自己,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黏液以容纳伟岸的太子殿下,阴唇已完全撑开了,一丝皱褶也瞧不见,平滑光整,还能看到细细的血丝,两人的下半身终于紧紧相连在一处。

  玉奴仰着头,断断续续地,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。

  紧接而来的撞击使人几欲魂魄飞散,粗长的肉棒在小穴里频繁进出,透明的黏液渐渐被磨出浓白的颜色,肉棒将退时,肉红色的外壁也被翻了出来,紧紧纠缠住浑圆的龟头。

  啪啪啪的脆响和水液粘稠的交融,玉奴浑身发热发软,口中溢出不断的呻吟。

  到快要攀不住了,崇宴便抱住他,坐到自己的身上来,两人胸贴胸肉贴肉地紧紧拥抱,上下挺动着身体。

  腰部以下已经被撞的发麻了,但仍有酥麻的感觉从被摩擦撞击的部位,沿着脊椎尾部一路攀爬向上,脑中似有一层一层烟花,玉奴眼中渐渐有些发白,他紧紧抱住崇宴的脑袋,在意识消失前一刻,他在崇宴耳边轻声说了一句:去死吧。

  玉奴没有想过自己还会醒来。

  如果想伤害崇宴,他必须要先伤害自己。

  从侍从,到禁脔,再到完全斩断他与姐姐亲人们的联系。崇宴一步步将他逼进困地,从未停止过猜忌。

  崇宴一直防备着他,就像他一直仇恨着崇宴。他的父亲使自己家族凋零,使自己失去一切,而他则使自己变成令姐姐们难以启齿的羞辱,更使自己有了本不该存在的孩子,最终却又失去了他。

  他在等待机会。崇宴远比姐姐们想象中谨慎许多,他甚至从未让自己接触过他的食具。

  他必须谨小慎微,他不能出一点差错,他不能害了姐姐们。所以他忍耐了这许多年,忍耐得太久,渐渐地似乎麻木,连痛苦也不觉得痛苦了。

  直到崇宴将要迎娶新妃,他恭顺地弯着腰身,冷眼斜睨崇宴对着一幅幅画像,挑三拣四评头论足,甚至还会有趣似的问他的意思。

  痛苦在那时又重新鲜活起来,流动在他的四肢。

  从始至终,那个人从未顾忌过他,那个人不过是乐于折辱他。

  年复一年,即便换了柔情或者暴戾的面目,待他却仍旧如当年,不顾他的挣扎,撕毁了他的衣衫,将手伸进了他的下体。

  他突然不想再忍耐下去了。

  还好姐姐们也告诉他,不必再忍耐。

  能和崇宴真正亲密接触的方法,只有一个。宫外的那位殿下送来药给他,涂抹到私处,是能催长情欲的好东西,也是侵人骨血的催命符。

  他用药并不很久,但已经被崇宴察觉出来了。崇宴说是要让他再怀上孩子,每日两三个太医轮番来看,细致入微,每日里碰了什么东西也要查看,换下的衣物也要检测。

  不得已他先停了药。

  【玉奴[双性]阿漂/滕沉沉(12)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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